謝蘭卿著迷地摸著男人粗硬的性器,岔開兩條腿盤坐在男人身上,小手握住雞巴抵住自己早已濕潤的穴口,在分開的肉瓣上移動,翻出的媚肉諂媚地纏上巨大的肉棒。謝蘭卿努力放松肉穴,緩緩將龜頭塞進小洞,就在要更進一步之時,蘇孤云卻猛地推開他,喘著粗氣奔進洗手間。
沖進衛(wèi)生間的蘇孤云以最快速度打開淋浴頭,讓冰冷的水沖刷自己的身體,右手握住還硬著的雞巴擼動,腦海中全是謝蘭卿忘情地吻著他的樣子。
既然決定要好好相愛,他便不能再把謝蘭卿當成床伴隨時發(fā)泄欲望。愛的前提是尊重,在沒兩情相悅之前,他不可以碰他。更何況,今晚剛和唐夜雨做過,又怎能在還殘留痕跡的屋子里,他們滾過的大床上,再去要那個干凈美好的男人……
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掩蓋了兩個人的心思,謝蘭卿衣衫凌亂地趴在被子里低聲哭泣,做到最后一步卻被推開,果然還是不行么……就向唐夜雨說的——他寧愿要我這個賤貨也不要你這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他永遠都拒絕不了我……我的身體里都是他的東西,滿滿的,一屁股呢……
今晚的愛語又算什么呢,在唐夜雨那里沒討到好便到他身上尋求安慰嗎,會愛,始終不是愛……
蘇孤云出來的時候,謝蘭卿已經(jīng)窩進被子里睡著了,他借著窗外的月光看著對方安靜的睡顏,笑了笑,上床摟住被子里的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謝蘭卿似乎有意逃避,蘇孤云卻以為他是害羞,便也沒多管,任他別別扭扭地下樓買早餐了。
謝蘭卿剛走,蘇君瀾就闖進來了,劈頭就問:唐夜雨昨夜派人闖進了城北被我們廢棄的工廠,近千人被炸彈炸得血肉模糊,損失慘重,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蘇孤云也不隱瞞,如實說道:我在衣服口袋里放了一張假的武器庫地圖,曾經(jīng)是他賭我的感情,這次是我賭他的。賭他得知我還活著,會不會來找我,賭他看到那張地圖,會不會拿走……
蘇君瀾沉默不語,不敢置信地盯著蘇孤云,嘆道:你這樣做又什么意義嗎?不過,結果算好的,這下倒是折損了他不少兵力。
頓了片刻,蘇君瀾接著說道:讓唐夜雨毫不猶豫地相信了那張地圖,你是和他上床了吧,讓他認為你根本忘不掉他,再讓他自己發(fā)現(xiàn)那張圖,自作聰明地踏入圈套,我沒說錯吧?
蘇孤云點頭:沒錯,你還是那么聰明。
蘇君瀾頭疼地說道:大哥,答應我,這是最后一次,以后別再和他牽扯不清了,不管什么原因,就當他是個陌生人罷,無愛無恨,戰(zhàn)場上再見,好嗎?
蘇孤云閉著眼靠在沙發(fā)上,良久,悶悶地說道:放心罷,我有分寸,我已經(jīng)打算重新開始。不過唐夜雨倒真的有勾引男人的本事,多下賤多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出口,就為了哄你上他一回。像昨晚那樣……還真的很難拒絕。你別說,跟他上床真挺舒服的……
蘇君瀾哭笑不得,不過也甚是欣慰,大哥這是真的放下了罷,否則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然而,這話停在謝蘭卿的耳朵里,卻是另一層意思了。他剛走到門口,就只聽到了最后兩句,很難拒絕……跟他上床舒服……居然,是這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