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眾人都緩過來了,謝蘭卿只想速戰(zhàn)速決,然后飛奔進蘇孤云的懷抱。于是比之前更加放得開,俐落地說道:下一項是主動扒開屁股,向男人展示自己的小穴。
說完,還不待示范,就聽一道陰測測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來:哦?聽起來很有經(jīng)驗啊,你這個臭婊子,是在多少男人面前扒開過屁股,給他們看你那個臟屁眼兒???
謝蘭卿被嚇得一個激靈,渾身顫抖,回頭正好看到男人隱含憤怒,又充滿鄙夷的表情,下意識要開口解釋,卻不知說什么好。
是啊,解釋什么呢,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和十幾個裸著身體的男人待在一個屋子里,肚皮和大腿上還沾著新鮮的精液,可不就是和婊子一樣下賤么。謝蘭卿深知自己是百口莫辯,卻忍不住因來人的反應(yīng)而心痛,委屈地低下頭無聲流淚。
蘇孤云一直很憐惜謝蘭卿,心疼他淪落風(fēng)塵,身不由己。而自己已經(jīng)給他贖身了,他卻還不舍得扔了舊業(yè),把自己扒得精光來這教別人怎么賣騷。
蘇孤云冷笑:紙上談兵有什么用,你們不是想學(xué)怎么讓男人爽嗎,我就讓你們看看國色天香的頭牌被男人騎的時候是有多浪。
謝蘭卿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中是屈辱和驚恐,還有明顯的抗拒。然而怒火中燒的蘇孤云可不管謝蘭卿是如何的不愿意,動作粗魯?shù)匕阉频乖诘?,搬開兩條長腿,看見腿間粘稠的透明液體,嘲諷道:再怎么教那些人也騷不過你,居然流了這么多騷水。對了,屁股里沒有別人的東西吧,有的話我可不想進去,怪惡心的。
當(dāng)眾被羞辱,對方又是近日來柔情蜜意同床共枕的男人,叫謝蘭卿怎能不心痛。他別開頭,不看也不答,自暴自棄地任男人辱罵折磨。
蘇孤云看他臉色驟然煞白,心里頓覺解氣,拿出粗硬的大雞巴直接朝著有些紅腫的小穴插進去,沒有任何潤滑和前戲,疼得謝蘭卿差點把嘴唇咬破,卻倔強地沒有服軟求饒。
其余的小受們被蘇孤云的粗暴鎮(zhèn)住了,不過也有格外浪的流著口水盯著蘇孤云那根紫黑的棒子和麥色的胸膛,有些躍躍欲試。
蘇孤云打定主意要謝蘭卿在眾人面前發(fā)騷,又豈能任他死魚一般一動不動。于是用力挺腰,一下就撞到了凸起的騷點,成功引來謝蘭卿一聲綿長又高亢的浪叫。
蘇孤云卻突然抽離了身體,冷哼道:騷貨就是騷貨。
謝蘭卿早就情動,方才那一下仿佛久旱逢甘霖,卻是打開了欲望的閘口,再也堵不住。更何況蘇孤云的謾罵讓他以為自己被嫌棄了,對方是不屑再要他了,雙重折磨下是哭得梨花帶雨,早已顧不了身在何方,只是想要面前的男人,想要他插自己的屁股。
謝蘭卿躺在地板上狂亂地扭動著雪白的身子,泣不成聲地哀求:對,我是騷貨,我發(fā)騷,你別不要我,插進來好不好,求你干我,你不干我,我會死的……
蘇孤云也被他那又哀傷又淫蕩的表情吸引住了,卻恨他離不了男人的淫行,也不管他怎么來回扭動著勾引,只把雞巴塞進肉洞里狂操。
蘇孤云干脆把人當(dāng)母馬來騎,狂猛地攻擊,嘴里喊道:浪貨,給我夾緊點,哦哦,不愧為國色天香賣得最好的屁股,爽死人了……
謝蘭卿被頂?shù)冒雮€身子都在地板上摩擦著,火辣辣地疼,下身又被男人近乎虐待地操弄,辱罵聲也是不斷,他心碎之下已經(jīng)放棄了對男人解釋,放縱地沉淪到感官世界中,卻意外地體驗到了源源不斷的快感,不住叫道:嗷嗷……深點,再深點啊……使勁插,哦……有男人插屁股就是爽,哦,你好勇猛,好久沒這么爽過了,啊……別停啊……
啊……那里,對,求你操我那里,嗷嗷……屁股好滿,再來啊……
于是,低下的預(yù)備小倌有幸見到了曾經(jīng)的頭牌的活春宮,還是跟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看得他們欲火燒得越來越旺,竟拋卻了國色天香的規(guī)矩,互相插起穴來。
華麗的訓(xùn)練場瞬間變成了欲望的發(fā)泄地,淫聲浪語不斷,白花花的軀體疊成摞,滿地板的精液,演繹著最原始的淫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