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榮西陵根本不理,忽見梳妝臺上有新打開的大紅色胭脂,便用指尖挑了些許,另一手不容推拒地拉開美人的戲衣,瞬間便把美人脫得半裸,纖柔美妙的上半身不著寸縷,艷紅的兩顆乳珠已被逗弄得綻放起來,嵌在奶白的皮膚上,如上好的紅寶石,華麗而誘惑。榮西陵專注而貪婪地凝視著眼前誘人的身子,抬手將指尖的胭脂均勻地涂抹在兩個乳頭上,那樣濃艷的顏色,襯得手下被玩弄的身軀愈發(fā)的淫靡不堪,仿佛泥濘中的玫瑰,無力地等待著他人的侮辱與蹂躪。男人的指腹不時碰到乳暈,閑下來的手則輕輕地在后背流連愛撫,不一會兒便勾起了美人的呻吟,如泣如訴。
蘇君瀾已被弄軟了身子,難以啟齒的部位癢意泛濫,連累得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薄紅,更是忍不住在男人的手下顫抖。淫賤的身體已經(jīng)投了降,那顆心又怎好再堅持,他只有細碎地說道:那胭脂……恩……是新鮮的花瓣磨成的,于人體無害……嗯哈……香甜可口,可以食用的……
榮西陵裝作不懂,故意問道:哦,那寶貝兒想我怎么做呢?
蘇君瀾深知男人的劣根性,抽抽噎噎地答道:嗯啊……吃我的乳頭啊……很香的……哦嗷……快點舔舔我,身上好熱好干燥……要被舔得濕噠噠……
榮西陵也不客氣,卻是先咬住了對方微微張開的唇瓣,舌頭伸進口中大肆糾纏,在櫻桃小嘴兒里上下掃蕩,更是極盡可能地深入,舌尖舔著美人的喉嚨,弄得美人只能嗚咽。而亂摸的雙手已經(jīng)不滿足區(qū)區(qū)的上半身,伸進衣服里攻城掠地,卻被手下的觸感驚到,止住了舌吻,粗喘著說道:你個騷貨,上臺表演居然不穿內(nèi)褲,就一件單衣,你是多想被男人扒光了操?
蘇君瀾早已被吻得神魂顛倒,小嘴兒大張著,紅唇上都是口水,銀絲更是扯得嘴唇下巴上都是,有的甚至順著頸項流到了胸膛。什么矜持底線全都沒了,只想被面前的男人粗暴地對待。他只覺渾身的燥熱無處發(fā)泄,男人慢騰騰的調(diào)情早已滿足不了他的空虛,也不知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一把推開了榮西陵,豪放地扯掉下身掛著的衣裙,光溜溜地走到房間的正中央,一臉蕩漾地四肢跪趴在地上,撅起肥嫩的屁股,一邊搖晃,一邊說道:對,我就是想被男人操,想了一天了……榮老板,大好人,快用你的大雞巴好好地操操我……
榮西陵也被美人的放蕩之舉震懾了,但反應(yīng)過來后,可就是毫不憐香惜玉的猛干,反正他知道美人令人咂舌的耐受度,連上他幾天幾夜也不會傷到根本。啪啪啪的肉體拍打聲頓時響徹整個房間,美人毫無顧忌地高聲浪叫,竟與臺上軟綿的唱腔有幾分相似,同樣的令人血脈噴張。
榮西陵隨手拿過一個軟墊放在美人的胳膊下,確定他不會受傷后,加大了腰腹處的力度,竟把人頂?shù)貌粩嘞蚯耙苿?,仿佛在騎著一匹馬緩慢前進,畫面淫穢得無法直視。榮西陵肌肉完美的胸膛上流著幾股汗水,男人的野性顯露無疑。激烈的歡愛也弄得他激動不已,粗吼道:一天不干你,小屁股又變緊了,哦……夾得真舒服??粗阍谂_上那騷樣,真是恨不得當場干死你……
蘇君瀾整個人都匍匐在地上,只有屁股是翹著的,兩團白肉大幅度地晃動,配合著中間的大肉棒進進出出,淫液順著大腿躺到了地板。
蘇君瀾只覺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臀肉中間的那處,屁眼兒被男人用雞巴狠狠鑿開,在里面激情四起地碰撞,卻時常壞心地離開,惹得屁眼兒里的媚肉哀哀哭泣。
真的……好爽,就這樣一直繼續(xù)下去吧,他愿意獻出屁股讓男人隨時插入,被撐滿的感覺似乎比生死都更加絢爛。蘇君瀾昏昏沉沉地哭叫著:啊……爽死了啊……怎么還不干死我。我告訴你哦,嗯啊……不止內(nèi)褲,人家連戲服都不想穿,好像光著為你表演啊……改天跳裸舞給你看好不好……
無意識的話語徹底挑起了榮西陵的獸欲,把人抱起來抵在門板上,抬高了他的兩條腿,讓美人徹底地懸空,肉棒進得更深。幾乎被捅穿的快感刺激得美人淚流不止,哇哇淫叫。
兩人根本不顧外邊的人是否在聽墻角,不管不顧地進行著最原始的糾纏交姌,精液射得墻壁上到處到處,梳妝臺上開了蓋子的化妝品也未能幸免,各色的胭脂水粉無不沾上了白濁,又被榮西陵隨手抹在美人的身上。
比之往常只有吻痕,口水和精液,這回美人的身上又多了淺粉深紅的胭脂,混著粘稠的乳白,仿佛畫花了的妝,五彩繽紛的雜燴,卻是引人墮落的無限風(fēng)光。
戰(zhàn)到最后,便是瓶瓶罐罐掉了滿地,美人則四肢敞開地攤在巨大的梳妝臺上,身上五顏六色,迷茫地瞪著雙眼任身上的男人為所欲為。
榮西陵的動作也柔和下來,輕柔地舔吻每一寸被他侵占過的肌膚,肉棒也放慢了速度,在紅腫的小穴里抽插,每次插得依然很深,卻更像是在為美人的身體內(nèi)部按摩,沒擦過一下都是舒服得令美人腳趾都顫抖的酥麻。
蘇君瀾被他撫慰得身心舒適,也恢復(fù)了些體力,便勾起長腿纏住男人的腰,抬起屁股迎合,勾著男人進入了下一輪的酣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