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卿本佳人(H)
話說榮西陵和蘇君瀾離開酒店宴會廳后,便相攜去了國色天香。負責互通消息的鳳朝顏早已將各方的情況匯報給了兩位元主子,今夜雖然動蕩,明月堂根本實力卻未有減損,反而是借著唐夜雨的手除去了幾塊從中作亂的毒瘤。反倒是國色天香的突擊搜查令人始料未及,須得親自前去探查。
二人直接進了中央控制室,見歐陽峻正在坐鎮(zhèn)指揮,便心知不會有太大紕漏。歐陽峻自也欣喜他們的到來,不過還是被蘇君瀾滿身情欲痕跡的勾魂模樣震得失魂片刻,急忙低下頭,恭敬地匯報道:蘇將軍方才來了國色天香,我讓他躲進了謝蘭卿的房里,但警衛(wèi)廳拿著搜查令突襲,現(xiàn)在還在挨個房間地清掃,蘇將軍有可能暴露。
聽聞蘇孤云在此,素來淡定的榮西陵也略覺差異,又想起之前蘇君瀾說見到了疑似大哥的身影,便也明白了七八分,當即冷了臉色,說道:我已經吩咐總部以最快速度派人過來,這會兒估計已經到了,你帶著他們把警衛(wèi)廳的人給我轟出去。還有,從今天起,手段都給我放強硬了,再不必粉飾太平,遮遮掩掩。
歐陽峻聞聲知意,已經猜到雙方是徹底撕破臉了,以后做事再也無需束手束腳,體內的血性被激發(fā)得徹底,迫不及待地領兵趕人去了。
蘇君瀾心中掛念大哥,也焦急地拉著榮西陵離去,快步趕往謝蘭卿的居處。門扉虛掩,卻是靜默無聲,蘇君瀾有些奇怪,抬手推開門,里面的景象卻著實讓他無語了半晌。只見蘇孤云只穿著簡單的睡袍靠坐在床邊,冷厲的面頰上積了些許陰郁,眉頭緊皺,大口地抽著煙,可見其煩悶與不安。而謝蘭卿卻是安靜地坐在床里邊,絲被裹著身子,沒藏住的脖頸和肩膀上全是星星點點的紅痕,臉色蒼白,眼角卻是緋紅,虛弱中透著種無悔的倔強。
作為久經歡愛的過來人,蘇君瀾怎會猜不到方才發(fā)生了什么,卻也因為清楚某些事情而不知作何反應,情況太過出人意料,不小心便會弄得難以收場。
榮西陵倒是鎮(zhèn)定依舊,裝作不知情的樣子,扶著美人略微僵硬的嬌軀,半推半抱地讓他坐進柔軟的沙發(fā)里,自己則貼在美人的身上,手伸進衣服里輕輕摩挲,使冰玉般柔滑卻微涼的肌膚重新生出暖意。
那副饑渴淫蕩的身子對男人根本毫無抵抗力,不過是指尖掃過小腹,蘇君瀾就已經癱軟得不行,胸口立時酥癢起來。好在男人是真心疼他,自不會讓他在外人面前因得不到撫慰而失了儀態(tài),所以見他櫻唇微張,呼吸急促,便扯過蒙在沙發(fā)上的軟紗把蘇君瀾整個地蓋住,只留下可愛的小腦袋和白皙的小腿在外面,方便他為所欲為。蘇君瀾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本來干爽的衣服已經被美人玉體上沾染的淫液打濕,皺巴巴的不說,黏在身上也不舒服,榮西陵索性扒了美人的衣物,享受地撫摸起美人圓潤高聳的酥胸。
從青澀幼年開始就被男人玩弄吸吮的胸膛不若大多男性的平坦,反而是聳立起兩團軟肉,有水蜜桃般大小,手感如珠如玉,溫軟香滑,揉搓得久了還會脹大,充盈整個手掌,散發(fā)出幽幽的奶香,誘人之極。今夜幾度酣暢淋漓的歡愛,又在車上被男人似有似無地摸個不停,雙乳早已漲到極致,這會兒又被放在手里把玩,刺激得蘇君瀾只能婉轉低吟,壓抑地輕喘,哪里還有心思糾結其他。
蘇君瀾索性窩進男人的懷里,乖巧地任他上下其手,狀似漫不經心地撫弄自己光裸著的敏感身軀。反正想要知道的,榮西陵一定會問,也省了親自逼問大哥的尷尬。當然,得了男人疼寵的蘇君瀾不忘投桃報李,玉臂偷偷地伸出被毯,熟門熟路地竄進男人的褲襠里,握住已然勃起的巨大,耐心細致地揉動起來。
兩人默契地對視片刻,又各自別開目光,卻是不約而同地享受著對方給予的最為直接的激情和歡愉。榮西陵見蘇孤云終于抽完了煙,心知他是平靜下來了,便說道:員警廳的人已經趕走了,警報解除,不過大戰(zhàn)即將來臨。當然,照目前的局勢看,之前的計劃還都可行,你還有什么要做的嗎?
榮西陵語速略慢,聲音低沉沙啞,似乎在壓制體內洶涌的情欲。蘇孤云并非未經過人事的毛頭小子,又怎會聽不出來。再看那鼓起的紗帳里扭來動去的一團,似乎是快感滿溢,唯有激烈而無狀地扭轉身軀方可宣泄些許。還有蘇君瀾不時溢出口的輕哼,潮紅的臉頰,無不昭示著那兩人暗地里的勾當。蘇孤云并非首次見到兩人在外時若隱若現(xiàn)的放蕩歡愛,可這次卻是破天荒地被挑動了情緒,腦海里翻騰不去的竟是剛結束不久的那場錯誤的糾纏。謝蘭卿被自己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占有,清雅如蘭的臉上竟顯現(xiàn)出不可思議的妖媚,那般矛盾而又極致的兩種氣質,在那具美麗的身體上激烈地碰撞融合,于是便有了令人心痛窒息的絕艷。那人脆弱而柔美的身子無助又彷徨地扭動掙扎,似拒還迎,最后卻是放下了所有,抱著自己淚水漣漣,嬌聲軟語地求饒。
高潮后的謝蘭卿更是美麗無比,明明身上被他折騰得慘不忍睹,處處傷痕,卻奇異地令人移不開眼,只想循著那些痕跡把那具散著馨香的軀體再狠狠疼愛幾遍,然后把潔白無痕的肌膚也留下自己的印記。最引人沉淪的……還是那雙被干得合不攏的長腿,雪白修長,會在情濃時緊緊圈住自己的腰部。同樣合不上的小穴顯得可憐又可愛,紅白相間的液體從那人的身體里緩緩流出來,弄臟了床單,卻不讓人嫌惡,反而想在那張被他弄濕的床上再把人狠狠地干上幾百下,用精液和雞巴堵住那張藏在屁股里,卻依舊令無數(shù)人神往惦記的誘人小嘴兒,讓它再不能去吃別人的東西。
以前的蘇孤云,只有過唐夜雨一個人,又因為對方的作為而心結難解,從來沒有過如此痛快而不管不顧的性愛經歷,更從沒產生過如此陌生而強烈的占有欲。雖然在他的心中,謝蘭卿只是個名頭大些的小倌,之前肯定經歷不少,但一想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龐,隱忍不發(fā)的倔強,和默默承受的溫順,竟令他起了呵護之心,再不忍心把這空谷幽蘭般的靜美之人仍在這渾濁的地方自生自滅。
想通了這些,蘇孤云便也不再煩躁,揉著眉心,疲憊卻堅定地說道:別的事沒有,但我要給謝蘭卿贖身,還有,你們用點法子,把他在國色天香的這段經歷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