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嫣昭昭神情恍惚,卻被突如其來插入的孽物燙得吟喊出聲。與方才的褻褲肏穴完全不同,孽物極燙,那熾熱的腫脹的龜頭直直抵在花心,花穴軟肉能清晰地感覺到孽根柱身上盤根交錯的青筋正碾磨而過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引起戰(zhàn)栗連連。
不過抽插幾下,那稍稍平歇下去的快意又再一次死灰復燃,她渾身癱軟,原本已然放松的身子瞬然又緊繃起來,花穴瑟縮不斷,紛紛絞緊孽物,吸吮著他的柱身,似在勾著他別離開。
才達至云巔的身體敏感至極,身體不斷傳來跌宕起伏的快意,紅唇張合不止,吟哦不斷。“嗯啊、慢......慢點、唔啊——”
嫣昭昭話音剛落,謝辭衍便重重從后頂進,層層疊疊的粉色花瓣被徹底抵開。花穴濕得厲害,孽物直直插入,撞得極深,直達深處的柔軟花心?!罢颜褗A這么緊,真的是想要我慢下來么?”
謝辭衍話音未落,花穴又是一陣激烈的瑟縮,絞得他忽而低吟一聲,“昭昭夾得好棒?!痹匍_口,嗓音已然啞極。他不斷挺腰聳動,一下接著一下毫不停歇地肏弄著,他情動至極,俯下身環(huán)抱住嫣昭昭的身子,幾近虔誠地在她背脊上落下一吻,帶著點點小心翼翼?!罢颜?,給我生個孩子可好?”
從前,他還是攝政王時,有任何牽掛皆是妄念,是害人之舉,更遑論生下有他血脈的孩子。哪怕他心悅嫣昭昭,與她云雨多次,他都不敢奢望讓她為自己生下一個有他血脈的孩子。
早在他們第一回云雨后,他便讓軍中的心腹太醫(yī)開了一帖絕子藥,只要喝下一碗,藥效便可維持一月,便無需擔心嫣昭昭會懷上孩子。
可如今,時移世易。他不再是那得輔助昏君的攝政王,而是名正言順地登上了皇位,成為了萬人敬仰的天子,他終于可以擁有一個屬于自己與嫣昭昭的血脈。從前,他是不敢妄想,亦從未同她提過孩子一事,是不敢輕易承諾,擔心會讓她空歡喜一場。
現(xiàn)今,他想留下一點血脈,最好第一胎便是個男孩。那他就可以教他學武,昭昭教他學藝,待他再大一些,便教他為君之道,讓他繼承皇位。如此,他便可帶著昭昭一同四處游歷這大盛山河,與她一同走過世間每一處繁華之地。
他的昭昭,不喜被宮墻困在一方之地。那他便帶著她走出宮墻,一同欣賞這宮墻外的四季,不必拘束身份,無需在乎那勞什子的禮儀,只需做她自己即可。
若要實現(xiàn)這一切,便先要有個孩子。
可這一切亦不過是他一廂情愿的想法,從未與嫣昭昭說過這些,若是她不愿,他亦不會勉強,回頭便再找那太醫(yī)開一帖絕子藥便是。
謝辭衍俯下身肏弄的動作更深了些,她心跳飛快,伴隨著他一陣陣頂弄,軟肉更是縮緊地厲害?!班虐?.....我、我......唔、哈啊——”
這回嫣昭昭聽得真切,亦無法再逃避,當做什么也沒聽見糊弄過去。她咬著唇,滿是媚意的眸子里飛快閃過一絲幽暗的神色,稍縱即逝。
她該如何開口告訴謝辭衍,這輩子她可能都無法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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