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被困方寸之地,饒是她再如何掙扎,亦是逃不出謝辭衍的手掌心。只得任由他肆意玩弄著自己的花蒂,長舌亦閑不下來地含住她的那點紅梅,好一陣吮吸舔弄,嘖嘖水聲響徹整個養(yǎng)心殿,既淫靡又慌亂,聽得人面紅耳赤。
可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半點不知羞恥為何物,甚至拋下他一國天子的身份,肆無忌憚地玩弄著她。
倆人交合之處早已是泥濘一片,那男人又壞心眼地捏起那挺立的花蒂往外扯著,一副勢要她將春水給盡數(shù)噴灑出來才肯罷休的模樣。她嗚咽著,嗓音嬌媚,仿若能掐出水來,“唔嗯——不、不要......扯啊、哈嗯——”
謝辭衍聞言,倒是破天荒地停了手,果真不再弄她。只下一秒,又聽男人低低含笑的嗓音,“若是嫣太醫(yī)能答出朕所問的問題,朕便住手不再弄你,還讓你重新將朕掌控在身下,如何?”
嫣昭昭本就不服氣被謝辭衍奪去了主導(dǎo)權(quán),明明此時應(yīng)該是他謝辭衍被她壓在身下撩撥玩弄一番才是,現(xiàn)下既有能將人反壓回去的機會,她自是不會拒絕,脫口便道:“好!”
他垂眸低笑,像看著獵物懵懂無知地踏入了陷阱中,裹著勝券在握的饜足?!版烫t(yī)可別反悔就行。”
話落,謝辭衍忽然抬起指尖輕輕摁在她渾圓酥胸的直下兩肋的位置。嫣昭昭瞧著他的動作有些不明所以,剛想開口,陡然身子傳來一陣異樣感,酥軟得不行,好似渾身都沒有力氣,只剩下酥軟幾欲達(dá)至頂點的快意。“嗯啊——”
謝辭衍唇角笑意更深,“嫣太醫(yī)可否告知朕,此處是何穴位?”
嫣昭昭意識如沙塔坍塌的那瞬,身子好似已全然背叛了自己,每一根脈絡(luò)都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嗜咬著。她咬牙,眼角泛著緋色,像合歡花沾染上疾風(fēng)驟雨般,失去了艷麗的生機。她又不是真的太醫(yī),豈會知曉這是什么穴位!
她原以為謝辭衍是在故意作弄她,想著他應(yīng)也不會知曉穴位,便賭氣嚷道:“不知!”
男人指尖加重些力道,嗓音更低,“此處是期門穴,乃肝經(jīng)最后的閘門,只要于此處稍加力道便能讓身子徹底酥軟下來。”他指尖緩緩?fù)买暄?,“嫣太醫(yī)這職位當(dāng)?shù)貌荒敲捶Q職啊......”
嫣昭昭怔楞瞬然,似是未料想到謝辭衍竟真的知曉穴位??赡腥藚s沒再給她發(fā)愣的空隙,那帶有薄繭的指腹已然落在了她臍下的位置揉摁著,他亦不再問她,倒是自顧自邊弄邊說了出來,“這兒是胞宮所在,揉按此處便能引出深宮那如幽泉般的春水?!?/p>
“嫣太醫(yī)想噴么?”
謝辭衍掌心游走之處,似點燃起一串隱秘的火焰,灼熱的酥麻節(jié)節(jié)攀升,快意如潮水漫涌,從尾椎一路攀爬,在背脊炸開,每一寸肌膚都酥得發(fā)顫,酸軟得幾乎化成一灘春水?!班虐?、好......好麻、嗚......嗯啊——”
嫣昭昭被他弄得尿意澎湃洶涌,心慌意亂中,她呼吸愈發(fā)急促,滿臉醉人的桃紅,斷斷續(xù)續(xù)發(fā)出聲響,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不、不要......唔嗯——”
深埋在濕軟甬道中的肉刃往上深頂幾下,耳畔瞬然傳來令人瞠目咂舌的嘖嘖水聲,淫靡十足,可謝辭衍卻猶覺不夠般,拇指與食指捏起了那正輕顫著的花蒂,緩道:“嫣太醫(yī)可知此處是何穴位?”他埋在她頸側(cè),深吸了一口獨屬于嫣昭昭身上的合歡花香氣,嗓音啞了好幾度,“若是說對了,朕便住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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