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倏然屏息,雙手死死捂住了嘴。剎那間,她竟生出了一種凈塵住持早已洞悉一切的錯覺。她的思緒如同亂麻一般糾結(jié),意識中的每一個念頭都帶著酥麻刺疼。她甚至開始懷疑,內(nèi)室的這一片荒糜是否早已被外頭那位凈塵住持洞察,自己在這不堪的荒唐中,是否早已無所遁形。
她的心跳如擂,幾欲從胸腔躍出。僅存的一線理智告訴她一切不過只是自己慌亂下的臆想,可那抹被窺破旖旎的羞懼卻如藤蔓般瘋長,纏繞得她連呼吸都變得急促。凈塵住持的佛號聲依舊清晰入耳,語氣平靜如水,仿佛他并未察覺內(nèi)室那陣陣呼吸急促、污濁的曖昧氛圍。每敲一次木魚,便好似一記無情的鞭打,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嫣昭昭的心上,心跳快得好似要躍胸而出。
謝辭衍低低悶笑,仿佛從他胸腔深處并發(fā),震動著她每一寸肌膚。她耳畔頓時涌上一陣輕微的顫抖,那種不知是痛還是快意的感覺,極速蜿蜒至心底?!岸闶裁矗磕愣愕昧烁呱?,躲得了眾人,卻唯獨......躲不了我?!彼焰陶颜押莺莨吭趹阎校瑵L燙的孽物在她那濕軟的花穴中瘋狂抽送,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掐緊她細軟的腰貫穿,頂端直撞向深處的那一小寸軟肉。
“凈塵大師既言紅塵皆虛妄,那于此超度亡魂,或在此纏綿歡好,又有何區(qū)別?”他語氣低沉,似耳鬢廝磨般傳入她耳里,眸色晦暗如夜,唇角帶著一抹譏誚的笑,“若一切皆為妄念,那便由我親手,把這妄念變成真實。”
她呻嚀、喘息不止。
謝辭衍好似吃了媚藥似的,肏得愈發(fā)厲害起來,流淌而下的春水全然被攪打成了奶白色的濁液,伴隨著激烈的動作蜿蜒至股縫,濕漉漉的黏癢卻更失控地讓人情動。
男人絲毫不顧她讓他停下來的明示,只將她攬得更緊,后腰緊繃,仿佛要揉碎了她,征服她穴中每一寸濕熱緊致的媚肉,頂弄她最為敏感的花心。
他仍嫌不夠,另一只手臂穿過她的膝蓋,掰開她的腿,輕而易舉地將嫣昭昭整個人勾到自己身上,近乎兇狠地吻她,唇舌交迭,不放過她口中任意一處,似要把她的靈魂都給吸吮出來,牢牢握在掌心。
“唔嗯——”謝辭衍撤退又猛地肏進,直入最深處。嫣昭昭充實得想吟喊出聲,卻又羞懼得想哭,胸前白乳隨著他的動作越顫越快,思緒好似都要被他給撞出云霄之外。
凈塵住持不語,同其余高僧一起跪在蒲團上,垂下雙眸繼續(xù)轉(zhuǎn)動手中佛珠誦經(jīng),可那木魚卻敲得一聲比一聲重,似要敲在人心頭上,震得嫣昭昭渾身發(fā)顫。她只覺自己快要羞憤得無顏見人,可身體卻因這禁忌的刺激變得更加敏感,不停震顫著,濕潤的細流悄然滑下,輕柔地蔓延至腿間,猶如波濤翻涌,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灼熱。
感受到懷中卿敏感至極的反應(yīng),謝辭衍眸色更深,猛地將她給翻過身抵在墻邊,讓她面對著凈塵誦經(jīng)的方向。他俯身,光裸的胸膛貼著她的背,咬住她的后頸,“他越是誦經(jīng),你便越濕,昭昭。”她的嬌顫令他徹底壓了上來,被極致地貫穿著,她小腹酸脹流淌而下的春水更是多如甘霖。“于我而言,超度亡魂最好的方式,是將往生咒念成極高潮時的呻吟。”
他輕笑,笑得如惡鬼般邪魅,“昭昭可要為廢帝超度?”
嫣昭昭被抵在墻上,眼前是繪著高潔蓮花紋的素白墻面,身后是謝辭衍滾燙的身軀。凈塵住持的誦經(jīng)聲穿過薄薄的墻面,字字清晰可聞,那木魚聲每敲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一分。
“不、不要......”她咬著唇,聲音細若蚊蠅,卻被他一記深頂給撞得支離破碎。“哈啊——”
嫣昭昭猝不及防吟叫出聲,隨即又飛快地緊咬住自己的手背,生怕再發(fā)出一絲不該有的聲音來。方才那嗓音嬌浪得連她自己聽了都要羞憤欲死,幾欲要暈厥過去。
靈堂處,凈塵住持誦經(jīng)的聲音微不可察地頓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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