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奇:“………………”
南爵:“我主動的不計算在內(nèi)?!币撬闵衔抑鲃拥?,每天親個十幾二十次不在話下。
祁奇:“………………”我想現(xiàn)在回基地,可以嗎??
眼瞅著自己小少年的臉頰從白里透紅變得白底通紅,南爵依舊不放棄,“早安吻和晚安吻,很難嗎???你一個敦倫出生,倫敦長大的小孩,連這都做不到?”
祁奇:“那不一樣?!?/p>
南爵:“有什么不一樣?”
祁奇:“……………………”本來就不一樣?。?!
“行不行,一句話?”知道某些小孩屬鴕鳥,南爵就差沒把自己的臉皮撕下來,掛在洗手臺上,然后不要臉的繼續(xù)問:“點個頭的事,這么難?”
祁奇輕嘆了一聲,妥協(xié)道:“好?!?/p>
一見他點頭,南爵那張冷峻英挺的帥臉有那么一瞬間失去了表情管理能力,唇角止不住地上揚,眼眸中是快要溢出來的愉悅。
祁奇見他笑了,不知怎么也跟著彎了彎眉,小聲道:“可以了嗎?我們該回去了?!泵看胃犻L出來,總會在洗手間這種地方停留很久,一會兒經(jīng)理問起來,又要解釋半天。
就在小家伙擔心兩人在洗手間待太久的時候,我們的隊長霸霸卻是一點不心急,只見他繼續(xù)拿額頭抵著眼前的小卷毛,張口便道:“我要先預(yù)支一個月的早安吻?!?/p>
“什么?”祁奇訝異地微微張大嘴,漂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腦子還沒領(lǐng)會過來南爵那句話的意思,就聽到面前人不要臉的開口:“十月大,就算三十一天好了。”
南爵說完,自顧自閉上眼睛,等著面前人來親自己。
和他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的祁奇一臉懵逼,瞪著眼,看著閉上眼睛的南爵,蹙著眉問:“隊長,你說什么?”
“我要預(yù)支三十一天的早安吻。”南爵沒睜開眼睛,更沒調(diào)整姿勢,依舊抵著少年的額頭,嘴上卻絲毫不含糊地提要求。
說完,收回按住祁奇左肩的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唇瓣,理所當然:“親三十一下,在這里?!?/p>
仿佛是怕小家伙不同意,他又加了一句:“親完我們就回去?!?/p>
祁奇:“………………我一刀殺了你!”
“嘖,不親就算了,還想謀殺親夫?”南爵倏地睜開眼,嘴上說著話,腦袋卻歪了歪,鼻子輕輕擦過少年的鼻尖,雙唇微動,最終落在他的唇上。
輕柔的,細細密密的吻,一個接一個的落下,不激烈,不纏綿,仿佛春日里的細雨,接連而下帶著些許清脆的聲響,干凈,明朗得讓人渾身舒暢自在。
祁奇仰了仰脖子,雙唇有些微發(fā)麻,心尖勾人的癢意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行過他的胸腔,燃起身體內(nèi)一陣又一陣的熱意,攀在南爵后背上的雙手無意識的收攏。
“閉眼。”南爵眼眸微挑,低啞的聲線含著些許欲色,唇齒游離在少年的唇畔未離開,濕熱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兩人互相輕觸的鼻尖。
雙目觸及少年緩緩闔上的雙眸時輕顫了一下,眼前人乖巧配合的姿態(tài),簡直比任何調(diào)情戲碼更誘人。
他壓低身子,下頜微抬,張唇輕咬少年淡紅色的唇。
正當南爵壓抑著眼中揮之不去的熱焰,舌尖頂開少年緊閉的唇時,洗手間的門“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