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以前,就是你一次中**那天,我在這兒看見個女人,看樣子挺清純的,什么都不懂似的。可往往,越是這樣純的,才越是風(fēng)騷。沒多久,我看見她跟一群男人一起玩,知道玩什么嗎?群P,就在那邊的沙發(fā)?!彪x淵一邊說,一邊指,讓青寧去看。
青寧懶的看,畢竟不是她所喜歡的話題。
離淵直入主題,“那女的,一看就是個雞,果然后來那些男人給她錢了。那些男人一個個猥瑣的,跟這酒吧似的?!?/p>
正在擦杯子的酒保,突然手一滑,啪掉地上一只高腳杯。
離淵沒理會,接著說道:“蒼空也是的,野雞都跑到這里來賣了,他也不管管,自家的人還怎么做生意?。 ?/p>
青寧忽然笑了,只怕這才是重點,他被人搶了生意了吧。
“你別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再后來,這女人打了個電話,又叫了個男人過來,這次的這個極品了,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兒,就長那個樣子,都可以去做男妓了!那女的一下子就柔弱了,撲那男人懷里,嗚嗚地哭,好似受了多大委屈,純的跟真純潔一樣。”
青寧接了句:“結(jié)果,那男的帶那女的走了吧。開房了吧?!?/p>
“這我不知道,不過,寧寧,送上門的女人,是個正常男人都要。有意思的是,后來我還見過他們幾次,那女人在這里自賣以后,總哭哭啼啼地給那男人打電話,大半夜的,不出二十分鐘,那男人就來了。那神速!”
青寧有些奇怪了,這橋段很平常的很,還至于離淵興沖沖地演講一番,她問,“這樣的事情,你不少見吧!怎么跟我說這個?”
離淵淡淡地笑了,“你就當(dāng)我無聊?!?/p>
果真是無聊了,青寧斜了他一眼,眼角的余暉突然掃到一個角落,她的目光頓了下,扭頭看去。
一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手指間一根煙忽明忽暗,旁邊,有個女人拉住他的手,似乎是哭喊著什么,因為音樂聲太大,所以青寧聽不清楚是什么。
那男人起初是厭惡,后來臉上有了其他的表情,慢慢地憐惜起來,女人越哭越兇,抽泣著,我見猶憐的樣子。女人趴在了男人的腿上,抱著那男人的腰,男人沒動,由著她。
青寧噌地一下站起來,回頭瞪了離淵一眼:“你故意的是不是?!”
離淵不置可否,那一對男女確實就是他剛說的那對,而他之所以關(guān)注,也只因為那個女人跟青寧一起來過。
“我陪你去,你別殺人,蒼空的地方,別弄臟了。”離淵只說了這句話。
青寧快步走過去,穿過人流,站到了他們面前,拿起桌上的果盤扔在了那男人臉上。
“?。 迸思饨辛艘宦?,回頭看見了青寧,瞳孔瞬間放大,“青……青寧……你怎么來了?”
“青以安,你偷吃也找個差不多的人,你找她?你竟然找喬媚!你還算是個人?!你偷吃,你還跑這里來?!你有沒有腦子?!”青寧氣沖沖地看著青以安。
而青以安,淡定自若地,抖了抖身上的水果殘痕,“寧兒吃飯了嗎?”
“青以安!你混蛋!”青寧抬起腳,狠狠地跺了一下,離淵瞬間一張苦瓜臉,心里哀嚎著,腳好痛。
“青寧,你別誤會,我跟青先生是清白的?!眴堂牧ⅠR蠟燭青寧的胳膊,目光灼灼。
青寧一把甩開,“你真把我當(dāng)傻子?非得你們兩個脫光了躺床上做*愛,那才算不清白?”
青以安一言不發(fā),甚至唇邊還有點笑容。
喬媚頓時淚眼汪汪,“青寧,我……我……以安……”
“啪!”
青寧一巴掌打在喬媚的臉上,喬媚的眼淚瞬間給打沒了,震驚地看向青寧,青寧順手揪住她的頭發(fā),“以安也是你叫的?你跟這老男人叫以安?你是你叔叔輩的你知不知道?!”
喬媚徹底傻了,她們認識那么久,青寧從來沒跟她說過一句重話,今天出手打了她。
“青以安,你跟我回家!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青寧抓住青以安的手腕,拉著他離開。
青以安忍住笑意,跟在她身后。
留下離淵獨自哀嚎,青寧你下手準(zhǔn)一點好不好,打別人巴掌,為什么還要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