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想了片刻,搖了搖頭,“沒什么大事,聊聊而已。”
“蘇蘇已經(jīng)走了。”青寧言簡意賅,她已經(jīng)猜測到了,這就是把蘇蘇迷住的那鴨子把,看著身打扮像個鴨子,再看這張臉,不做鴨子可惜了。
離淵撲哧一聲笑了。
“笑什么?”青寧不禁皺眉,她有種預(yù)感,這男人危險,對蘇蘇只怕不是真感情,果然是個只認(rèn)錢的男妓嗎?可,如果只是一個低俗的男妓,蘇蘇又怎么會看上?
“沒什么,青寧你真的不記得我了?”離淵問道,還是有點賭博的意思,他們怎么說都是見過的,她那身體他尤其看得清楚,那天雖然沒做什么,可那**的吻總該會有點印象的吧。
青寧再次皺眉,“你認(rèn)得我?”
這么一個反問,讓離淵破滅了,看來這小女人把他忘得干干凈凈了,虧他還記得她。離淵眨了眨眼睛說道:“你是我的客人,我當(dāng)然認(rèn)得你?!?/p>
“我嫖過你?”青寧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她口不擇言地說了個嫖字,與她這身打扮截然相反的話語,可她說得極其自然,她從心底里對這男人有成見,對于一個男妓,也只能是嫖與被嫖的關(guān)系吧。
豈料,離淵滿臉的震驚,借著燈光看到,他竟然還滿臉的羞澀,甚至還帶了點怨婦的情節(jié)。他嘆了口氣,“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吧,也不指望你能記住我這么個人?!?/p>
青寧好死不死地覺得有點蹊蹺,順口問了句,“聽你這口氣,我沒給你錢?”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我自愿的,算了,過去了?!彪x淵低下頭來,擺弄著面前的那只酒杯,他強忍著笑,留給青寧一個黯然神傷的表象。
青寧更是納悶了,這話說的有夠郁悶的了,什么叫她喝醉了,他自愿的?難不成是她強*奸了他?
“我們能喝一杯嗎?”離淵推了一杯酒到青寧的面前。
青寧一愣,離淵又有些惶恐地要收回那杯酒,“我唐突了,哪有逼迫客人陪我喝酒的道理。你覺得不干凈,就別喝了?!?/p>
“我喝!拿來!”青寧頓時豪邁,她有點熱血沸騰了,見不得他貶低自己。
應(yīng)該說,青寧向來見不得誰貶低自己,人都是一樣的,哪里還分個等級?不過你是后天的環(huán)境不同罷了,本質(zhì)上還不都是高級動物么。
青寧端起那杯淡黃色液體,搖晃了幾下里面的冰塊,發(fā)出激烈的碰撞聲,她放在唇邊,張開嘴巴,仰頭。
“別喝!”
突然有人喊了一聲,青寧一個愣神,酒杯已經(jīng)被人奪走,重重地放在吧臺上??蛇€是晚了,她喝了一小口。
“離淵,你在胡鬧什么?”
“你來了,怎么有空?”
“蒼空?”青寧略帶疑惑,不是對這個人疑惑,只是疑惑,他怎么來了。
蒼空對青寧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繼續(xù)對離淵黑臉道:“你越發(fā)的沒分寸了!”
離淵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玩玩而已。你緊張什么?真的怕我吃了青寧不成?”
離淵是有些氣的,青寧不認(rèn)識自己,卻一眼認(rèn)出了蒼空,這是不是有點歧視?上床跟沒上床的區(qū)別就這么大?他竟然也有沒存在感的時候了。
蒼空眉頭皺了下,不再跟離淵說理,轉(zhuǎn)而看向了青寧,“跟我去休息室。”
這有點半命令的語氣,青寧頓時覺得不爽,上一次,他那么干脆地推開自己,生怕有一點瓜葛的,這會兒怎么還來招惹自己?
“不去!青寧頭一甩,完全不理會他。
“跟我過去一下,你現(xiàn)在不適合在這里?!鄙n空堅持著。
“你這人有毛病啊!你打開門做生意,我礙著你了?趕客人走呢?”青寧也惱了。
蒼空嘆了口氣,略微躬身,一條手臂從青寧的腿下插過去,另外一條手臂摟緊了她的腰身。青寧原本是坐在吧臺的凳子上的,這會兒突然騰空。
“你干什么?!”青寧厲聲說道。
蒼空的唇剛好在青寧的耳邊,嘆息了一聲說道:“乖別鬧。離淵給你喝的酒加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