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請了方丈出來,小和尚被罵的有些惱怒,被打的有些不服氣,不知道這是群什么人,看見自己方丈來了,也硬氣了起來,在他們眼中方丈是無所不能的,怎么著也是個武林高手,不然怎么領(lǐng)導(dǎo)這一大家子人呢。
方丈走那幾步確實穩(wěn)健,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走路輕盈,見了顧兮明這幾個公子哥,還有后面跟著的幾個保鏢似的人,微微地笑了,手一擺。
小和尚一激動,心想,沉寂多年的方丈終于要出手了,打得你們落花流水!
“幾位施主這邊請,你們要找的人不在寺廟里,后山的屋舍興許會有?!狈秸纱认榈匚⑿χ?,差一點讓那些小和尚吐血,原來他們完全錯誤了。
“大師的意思是,不會干涉我們,那我們快去吧!”秦歌站出來,擋著顧兮明,顧兮明現(xiàn)在簡直跟瘋狗似的,見了誰都想去咬一口。
方丈點了點頭并沒回答,可也明確了,秦歌要的就是這話,他不干涉,那么他們做什么都行了。
“多謝方丈?!鼻馗枥欃饷骶妥?,這廝繼續(xù)下去準發(fā)飆。
“幾位施主可用過齋菜再走,天色已晚?!?/p>
“方丈!”小和尚忍不住叫了出來,有人打上門來,你還笑臉相迎,還給齋飯吃,天下哪里這么好的事情??!
“回去吧!”方丈帶走走著門關(guān)閉了寺廟的大門。
那些小和尚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受不得委屈,也不夠淡然。
再說后山,青寧起得有些晚了,睜開眼瞧見了小和山給她準備的衣服,是他的僧袍,于是起身,披上了,隨便將帶子系上,內(nèi)衣褲都沒穿,里面空蕩蕩的。
頭發(fā)綰了個發(fā)髻,松松垮垮地在腦后,出門見到小和尚坐在院子的石凳上,手里一串念珠,眼眸閉著,嘴巴微微地動。
又不知道是哪一段經(jīng)文了,青寧側(cè)耳聽著,忽然走近,從背后抱住了他,然后慢慢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勾著脖子看他,手指放在睫毛上,感受到他眼眸的顫抖。
“念的什么經(jīng)?怪好聽的?!鼻鄬幾齑劫N著他的嘴唇問道。
青寧這人,精神百倍了以后就喜歡欺負人,尤其愛小和尚這樣假正經(jīng)的,她的紅唇輕輕地吻他,起初蜻蜓點水,后來夾雜了撕咬,她咬著他的喉結(jié),感覺到他吞口的動作,她的手探進他的僧袍里,解開他的褲子。
“小和尚到底念的什么經(jīng)?”青寧又問了一次,手隔著內(nèi)褲摩擦著他的男性。
“女人經(jīng)!”一聲暴喝從身后響起,打破了著平靜。
一個強勢的外力,將青寧拽過去,離開了小和尚的懷抱。
“你這淫僧!念的女人經(jīng)是吧!”顧兮明怒吼著,同時不忘了抱緊青寧。
青寧瞬間就懵了,眉頭皺下來,“你們來做什么?!”
她聲音擲地有聲,質(zhì)問、嫌惡,諸多的感情,這幾個人又怎么會聽不出來呢。尤其顧兮明現(xiàn)在腦子一根筋,他鄙視著青寧,手臂鉆進了她的腰身,“你說我干什么?我他媽的還以為你不愿意跟藍幻結(jié)婚逃婚去了,原來你他媽的在這里泡和尚!他有我們好?他比我們強?你那彪悍的**,他能滿足你?!”
他的污言穢語青寧自動過濾,只在聽了中間一句之后驚愕地問道,“你說誰跟藍幻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