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有的,那首《god》?!?/p>
宋佑:“我是說名字!名字!”
江湛想了想:“叫《大孫子》嗎?有點難聽啊?!?/p>
宋佑翻著白眼掛了電話。
兩年后的某日。
江湛回a大給教授送伴手禮,順便問教授們要了份書單。
告別后,他和柏天衡在快要打烊收攤的豆腐腦小店里吃豆腐腦,剛好被人拍到了。
粉絲們?nèi)缃耜P(guān)柜門已經(jīng)關(guān)出經(jīng)驗了。
正確來說,都不是關(guān)的,直接一腳蹬上去,踩住——
粉絲:哦,江湛回a大,剛好遇到了在附近夜跑的柏天衡,老同學(xué)重逢么,就一起吃了頓豆腐腦。大家也知道的,柏天衡這人就這樣,嘴里說著'我沒錢嗎',實際行動上卻是'我沒錢'。(粉絲內(nèi)心:因為錢都給了江湛。)
同年,江湛參加綜藝,有個環(huán)節(jié),要求嘉賓暢想十年后的自己會是什么樣。
江湛說:“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工作也沒那么多了,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家,養(yǎng)一只叫小白菜的小豬在家里,有精力再去念點書、上上學(xué),放學(xué)了愛人來接我,一起學(xué)校外面吃點東西,再一起回家?!?/p>
主持人很懂梗地問:“吃點東西?是吃豆腐腦嗎?”
現(xiàn)場尖叫此起彼伏,江湛握著話筒,笑。
也是這一年。
舅舅韋光闊生病住院,江湛空了檔期,過來照顧。
舅甥倆閑聊的時候,江湛道:“今年冬天有時間,應(yīng)該會和柏老師一起去趟溫哥華?!?/p>
韋光闊驚詫不已:“你……”
江湛想了想,道:“可能是那些事過去太久了,我都不太記得了。有段時間還總想起她給我彈《天空之城》。”
韋光闊眼角濕潤,多的也說不出口,便一直道:“好,好,好。”
又過了一年。
柏天衡一部古裝權(quán)謀的戲拍了近半年,江湛在劇組陪了半年。
宋佑:“你真特么閑得。”
江湛:“去年存貨多,綜藝也多,還不都是我自己憑本事攢的假期?!?/p>
宋佑:“那你閑在劇組干嘛?”
江湛:“修圖啊?!?/p>
宋佑:“靠。”
宋佑:“你就是不肯走是吧,你離了柏天衡會死嗎?”
江湛:“真是單身狗才會發(fā)出的質(zhì)問。”頓了頓,大驚小怪道:“嗯,你今年還是單身?不會吧?”
宋佑:“…………”再見!
另外一邊,柏天衡和同在一個劇組的傅泉舟聊天。
傅泉舟哼哼:“江湛整天尾巴似的跟著你在劇組,男人該有的自由都沒了!”
柏天衡:“我不要自由?!?/p>
傅泉舟:“那你要什么?”
柏天衡:“我要尾巴?!?/p>
傅泉舟抬起手,一巴掌輕輕拍在臉側(cè):讓你多嘴,讓你多嘴!吃狗糧了吧!
傅泉舟鍥而不舍:“你這個年紀(jì),同齡的男藝人都在傳緋聞?!?/p>
柏天衡:“我也有?!?/p>
傅泉舟:“???誰?。课以趺床恢??!?/p>
柏天衡:“江湛啊?!?/p>
傅泉舟:“……”好嘞,我滾。
傅泉舟再次鍥而不舍:“雖然你們算低調(diào)的,連公開同框都沒有,但私下里也這么黏在一起,不好吧?!?/p>
柏天衡:“是不好。”
傅泉舟:終于!
柏天衡:“腎不好?!?/p>
傅泉舟:“????”
傅泉舟放棄了,他給二位鼓掌:“感天動地同學(xué)情?!?/p>
柏天衡:“你同學(xué)是不是都結(jié)婚生孩子了?”
傅泉舟:“………………”槽尼瑪?shù)男笊膲夭婚_提哪壺!
拍完收工,工作人員喊:“柏老師收工了,辛苦辛苦。”
柏天衡卸妝,和江湛一起離開。
兩人邊聊邊走,說說笑笑,江湛不用上工,很輕松,神色也總是最爽朗明亮的,說到高興的地方,會轉(zhuǎn)過身,面朝柏天衡,繼續(xù)邊走邊說。
劇組的人悄悄議論:
“江湛性格真好。”
“是啊,像光一樣?!?/p>
“兩人關(guān)系也真好。”
“那當(dāng)然了,都說了呀,絕美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