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齊徽才會一再?出言阻攔。
眼見齊瞻振振有詞,也確實(shí)是占理的一方,齊徽心思一轉(zhuǎn),改口道:“魏王說?的也有力,那么方才是孤所想的偏頗了。”
齊瞻怔了怔。
齊徽竟然會贊同他?的話,這又是要搞什么鬼?
齊徽不給他?琢磨的余地:“既然要派使臣前往,自然應(yīng)當(dāng)有一定的身份,才能顯示出誠意。既然如此,父皇,兒臣愿往!”
齊瞻整個人都怔了一下,隨即便意識到齊徽此舉的用意,臉色頓時?鐵青,幾乎想要破口大罵。
齊徽身為儲君,即便是自請了,誰又會讓他?前去冒險?
但齊徽的一句“身份貴重”,一個自請出使的行為,就等于把齊瞻架到了半空中?。
——太子不能冒險,那么魏王豈非正是身份最合適的人?
齊徽這么一說?,他?即使是再?不樂意,也只能跟另外幾名皇子齊齊出列請?jiān)浮?/p>
齊瞻內(nèi)心暗罵,表面上?還要拱手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殿下既然身為儲君,又怎能親身前往他?國?。父皇,還是讓兒臣去罷!”
正使人選早已內(nèi)定為曲長負(fù),皇上?這么說?本來是想走個形式,卻沒想到一向言行謹(jǐn)慎的齊徽竟會跑出來摻和,一時?默然。
此時?,曲長負(fù)總算出列了,說?道:“陛下容稟?!?/p>
隆裕帝心道你這小子可算是站出來了,不然就是你一直縮在后面,朕也要點(diǎn)你。
他?也明白,這種差事沒人愿意做,曲長負(fù)心中?想必也是不樂意的。
但是由不得他?,畢竟南戎要的人只有他?,為國?為家,犧牲一個人又算得了什么?
隆裕帝道:“說??!?/p>
曲長負(fù)對齊徽焦急的目光視而不見,說?道:“臣幼時?曾因?戰(zhàn)亂流落在外,對南戎的風(fēng)土人情有一些了解。相信此時?南戎多方勢力角逐,新任大君也希望得到郢國?的支持,只是雙方無法相互信任,這才遲遲未能溝通。因?此若是幾位皇子前去,很有可能被?扣下作為人質(zhì)?!?/p>
“臣愿先行前往,查探情況并將消息傳回,而后再?行計(jì)劃后續(xù),較為穩(wěn)妥?!?/p>
他?說?的十分言簡意賅,皇上?沉吟道:“你心中?可有具體?打算?”
曲長負(fù)從袖子里面取出昨日連夜寫的奏章:“自從南戎新君上?位之?后,臣也一直在關(guān)注此事,心中?有了一些想法,全寫在上?面了,還請陛下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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