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很多不同的姿勢,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久。
陸辰星和第一次一樣,到最后什么都沒有了,直接累得睡了過去。
那種事連續(xù)兩天,今天又起得太早早,忙活一上午不說,現(xiàn)在又是不停歇,就連時珩都不免有些累了。
……
其實時珩本意只是想狠狠收拾一下對方,然后一起睡個下午覺,醒來之后再一起寫作業(yè),沒想到計劃竟然全部泡湯了。
因為陸辰星雖然渾身發(fā)軟,但情緒依舊亢奮,比以往浪了不少,滿嘴騷話就算了,還學著片子里亂叫。
什么騷話都敢說,時珩都快聽不下去了。
也停不下來。
幸好酒店隔音非常好,沒被別人聽到什么不該聽甚至是辣耳朵的。
……
總之,最后終于算是以另一種方式,實現(xiàn)了喝酒了試一次以及在浴缸里試一次的夢想。
次日清晨。
陸辰星醒來后頭昏腦漲,一直處于極其懵逼的狀態(tài)。
他不知道自己嗓子怎么啞了,不知道自己身上為什么這么酸痛,不知道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為什么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連昨天是什么時候睡覺的都完全不記得了。
只記得昨天午后回來,進了門之后親了一會兒,緊接著……
然后發(fā)生了什么啊?。?/p>
身體的種種跡象,都表明了昨天做了很久,可能比第一次還要激烈,可是為什么自己一點都不記得了?。。?/p>
他產(chǎn)生一絲驚恐,以為自己失憶了,忍著渾身酸痛翻過身,發(fā)現(xiàn)時珩這次終于是睡在旁邊而不是早早起床,心下有些踏實,小心翼翼地往時珩懷里鉆。
鉆到一半時珩就醒了,微微偏過頭,盯著陸辰星的頭頂陷入良久的沉默。
等陸辰星完全把自己塞進時珩的懷里,并輕輕拉過時珩的胳膊摟住自己的腰時,時珩才啞聲開口:“我也醒了,沒睡熟?!?/p>
陸辰星想跟他說一句早上好,可是剛發(fā)出聲音,嗓子就像破了個洞似的,轟隆隆的聲音十分恐怖。
他愣住了,沒敢再講話,只能捏一下時珩的手背表示回應。
時珩親了親他的后頸,拍了拍他,示意他先放開,而后起身拿來一瓶水,小心扶他坐起來后,再把蓋子擰開遞給他:“喝點水,潤潤嗓子?!?/p>
所有的行為都近乎完美,貼心得令人心尖發(fā)癢。
陸辰星一邊喝水,一邊往時珩敞開的領(lǐng)口掃了幾眼,只見露出的胸口處有抓痕,一看就是自己昨天留下的,頓時有些心潮澎湃。
把水瓶從嘴邊拿下的時候,他是笑著的,嘴角因為微微上挑而沒有緊閉,半口水沒含住,從嘴角蜿蜒流下。
像是垂涎三尺似的。
“……”陸辰星尷尬了一瞬,趕忙用手擦掉,解釋的話脫口而出,“不是,我沒看著你胸口流口水?!?/p>
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欲蓋彌彰。
時珩笑了笑,揉了揉他頭頂亂糟糟的頭發(fā),也喝了幾口水,而后溫聲問道:“還累嗎,時間還早,中午才退房,可以再睡一會兒?!?/p>
陸辰星搖了搖頭:“很累,但是不困,不想睡了,想和你一起躺著。”
“嗯,好,”時珩把水放到一邊,躺了下來,把他攬在懷里,“那就不起床了,都聽你的?!?/p>
兩人的身體若有似無地貼合著,雖然隔著衣物,但身體的熱量依然在兩人之間傳遞。
陸辰星喝完水后,嗓子已經(jīng)好了很多,雖然依然有些沙啞,但是正常說話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
想到自己失憶了的事,他便問道:“昨晚發(fā)生什么了嗎?為什么我完全不記得了?”
時珩:“你想知道嗎?!?/p>
陸辰星莫名其妙:“為什么會不想知道?難道還是個什么不能告訴我的大秘密嗎?”
時珩:“我怕你忘了,到時候要問我,所以我這次也是錄下來了一部分。不過只有后面的,最開始的時候在浴室,沒辦法拿手機?!?/p>
陸辰星:“?”
時珩:“你想聽嗎,要聽我就放給你。”
“不是,等等,”陸辰星努力消化了一下信息,有些驚訝,“錄下來的意思是……我昨天是喝醉了嗎?”
時珩也有些驚訝:“你連你喝酒的事都不記得了嗎?!?/p>
“……”陸辰星努力回憶,“唔,你這么一說,我好像確實帶回來了一小聽啤酒?!?/p>
時珩伸手拿過床頭桌的小瓶,在他眼前晃了晃:“那這個呢,還記得嗎?!?/p>
陸辰星看了一眼,老臉一紅:“哎呀,不就是那啥用的嘛,你問這個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
時珩:“……我是問你,記得昨天你自己弄的事嗎。”
“???”陸辰星大驚失色,身體不自覺地往后一拱,剛好撞到時珩的那個現(xiàn)在不能撞的部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時珩:“……”
柔軟又有彈性,不撞還好,撞了一下之后,時珩不僅感覺腦子整個麻了一下,小腹也好似生起了難以撲滅的火苗。
他頓時又氣又好笑,不再拐彎抹角,直接把手機拿來,調(diào)出錄音按了播放,言簡意賅:“自己聽?!?/p>
陸辰星扁了扁嘴,動了動身子調(diào)整舒服的位置,小聲嗶嗶:“剛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兇我,你一定是對我沒耐心了,之前的溫柔都是假的?!?/p>
他一動,時珩的火苗竄得三尺高,瞬間燒得更旺。
亂動加上亂講,令時珩有些難受之余,變得更想欺負他了。
陸辰星本來還想繼續(xù)說,在聽到手機里傳來的喘息聲后,沒說出去的話直接卡在了嗓子眼里。
交雜的喘息聲未停,自己那軟中帶媚的說話聲就緊接著傳來:“啊,不要……我不要坐著,我想躺下,我不喜歡這樣……”
話語湮沒在更急促的喘息聲中,時不時夾著幾句帶著哭腔的求饒的話。
叫得十分好聽。
陸辰星:“……”
時珩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些,閉上了眼睛,在他的后頸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啄著,同時把他摟得更緊。
錄音還在繼續(xù)播放,在陸辰星的一番令人心跳紊亂的亂叫之后,稍微平息了一會兒,從聲音可以判斷兩個人上下顛倒,似乎終于如愿以償?shù)乇焕鴵Q了個姿勢。
陸辰星聽得面紅耳赤,正想跟時珩說要不就不聽了,錄音里繼續(xù)傳來說話的聲音:“不要,這個我也不喜歡,更……”
語氣中帶著的哭腔比剛剛還嚴重,一看就知道是無力反抗的狀態(tài),只能可憐兮兮地求著。
陸辰星:“……”懂了,被欺負了實錘。
太氣人了!辣雞時珩!趁著我喝醉就各種搞我!還有沒有人權(quán)了!
想到這,他用力地往后拱了一下,以發(fā)泄他的不滿。
……然后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他身子僵了僵,有些尷尬地往前挪了一點。
其實,不僅時珩這樣,他自己也是同樣的狀態(tài)。
聽著這種內(nèi)容的錄音,里面還是自己本人,腦海里有畫面的同時,當時的感受也一波一波重現(xiàn),很難令人無動于衷。
陸辰星沉默片刻,在錄音里自己瘋狂說騷話的背景音之下,緩緩把手往后伸。
“現(xiàn)在是九點,我不用你速戰(zhàn)速決了,”陸辰星頓了頓,“兩個小時可以嗎?”
本就是箭在弦上,又是對方主動提出的,作為正常的成年男性怎么可能會想要拒絕。
“你還可以嗎,”時珩捏了捏對方的耳垂,嗓音低啞,壓著心底的燥氣,卻依舊溫柔著問,“不疼嗎。”
陸辰星:“疼是疼,但沒事,反正更爽啊?!?/p>
時珩:“……”
陸辰星想了想,又繼續(xù)道:“而且我耐久度高,你不用擔心報廢的問題……哎呀,你還在猶豫什么,再不抓緊時間,我只能讓你速戰(zhàn)速決了?!?/p>
“……”
時珩終于忍無可忍,翻身壓了上去,用實際行動讓他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