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就錯在了,今日曹鐸的進補的湯水被別人喝了。
那喝了曹鐸湯水的男人本以為曹鐸喝的什么好喝的,每日定點定量的喝,現(xiàn)在喝了之后才覺得古怪。
他擰著眉瞧著曹鐸,怎么都不覺得曹鐸像是會做這種湯水喝的人。
咳嗽了兩聲,忽然八卦道:“況之兄在家房事可緊?”
最多就是同僚,曹鐸微微皺眉,沒有直面回答:“來興兄何出此言?!?/p>
那男子還以為曹鐸不好意思,又想了想曹鐸的府邸也只有一妻,這房事上費心,也就只會在一個人身上費心了。
隨即曖昧的笑了笑:“無事,就是有些好奇況之兄的妻子是個什么人物了,引得況之兄如此魂不守舍?!?/p>
這一番說辭讓曹鐸更是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男子到底想要表達些什么。
等人走了,曹鐸仔細的思量了一番,把視線定在了那湯水上。
也是喝了那湯水,同僚才會這么說。
他讓人把里面的東西全部認(rèn)了一遍,又拿著方子去藥鋪里問了問。
這下子,算是踩了螞蜂窩了。
曹鐸總算是理解剛才同僚那些曖昧和揶揄是什么個意思了。
等回了曹府,望著謝苒無辜的模樣,曹鐸想氣,但是又覺得好笑。想了一路,他自然能想明白謝苒為什么這么做,之前他也沒想過自己每晚上都對她做那情迷意亂的事情會讓她想那么多,現(xiàn)在好了,全然明白了。
要不是自己身體自己了解,要不說自己這段時間感覺更加控制不住自己,恨不得每日和她膩在那床榻上呢,原來都是有原因的。
本身就沒有問題的情況下,被這么一補,沒有問題都出問題了。
他欲火旺盛,急需人解火。
曹鐸不動聲色的按照往常和謝苒談?wù)撏昙抑写笮“l(fā)生的事,忽然問道:“你的例假還沒來么?”
謝苒也是一頓,搖了搖頭:“估計晚了幾天吧,上個月不就推了些日子嗎?”
曹鐸眼神有了些失望,見識過謝苒帶耀哥兒的模樣,他有時候就會不自覺地想著若是兩個人有了他們的孩子,她會怎么樣。
那個孩子會不會長得像她,還是長得像他多一些。
這些斑駁的雜念一旦想起來,就很難再消下去。他想要一個和她的孩子。
他沉默不語的模樣立刻吸引了謝苒的關(guān)注,謝苒讀懂了他眼底的那想法,側(cè)著身子靠著他,頭搭在他的肩膀處,語調(diào)輕松:“想要個孩子了? ”
曹鐸摸了摸她的臉頰,聲音也輕輕的:“不著急?!?/p>
他們沒有采取任何措施,她的身子一直都好著,總歸會有的,或許這次就有了也說不定。
謝苒的手指靈活的在他領(lǐng)口徘徊,時不時地戳一戳他脖頸和鎖骨,指腹輕拂,欲語還休。
曹鐸抓著謝苒的手,順勢就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