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愉悅感,哪怕身體其實(shí)并沒有什么快感,也足夠了。
莊赫緯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第一次,有一種被狠狠羞辱的感覺。
雙腿被季沫安推高,兩腿成為m的模樣,下方手指動作不停歇。
腦子里什么想法都沒有了,像是任人宰割的魚,一個指令一個動作。
季沫安也覺得自己著迷了,這個比和莊赫緯做愛還有成就感,渾然有一種他已經(jīng)被她征服在身下的既視感。
只是戳著男人并沒有讓他得到什么快慰。
季沫安望著前面綿軟的肉棒,另外一只手覆了上去。
莊赫緯嘴角的笑容更加牽強(qiáng)了,道:“安安,還要多久?”
季沫安的手指就在那肉棒上滑動著,輕而易舉的讓軟軟的海綿體開始壯大:“你別催我,我也不知道?!?/p>
她雙管齊下,一邊插著莊赫緯,一邊擼著男人身體的敏感處。
莊赫緯簡直要被她逼瘋了,這樣下來,更加不能忽視了,她就在眼前,卻做著那么淫靡的事情。
馬眼被手指流連,白嫩嫩的皮膚和大腿摩挲在一起,季沫安口干舌燥的吞了一口唾沫,原因無他,肉棒完全勃起,很大,讓她想要舔一舔。
她覺得今天的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大膽孟浪。
卻順從著自己的心意,含住了那大肉棒,上下起伏。
“老公,我好愛你。”她聲音微不可察。
莊赫緯有些惱羞成怒:“你塞什么東西在后面了!”
“秘密!”她輕笑著,神采飛揚(y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