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憐皺起眉,咬著唇,又有點委屈:“昨晚你不是這樣的啊,那你怎么才能有面子?”
池閆臉色一黑,呵,他就知道他太容易讓人得手了,全然忘記昨晚上是自己先去找的人家。
“那你先說說,你想怎么睡我?”女人醉了,尤為好欺負(fù),池閆耐著性子慢慢問著,看著周圍的人也喝的差不多了,決定聊完就讓眾人散了。
謝憐微微嘆氣,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太難了,可是又不可以不回答,于是想了想道:“先親你的鎖骨...然后想舔舔你的胸......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他咳了咳,輕聲問,聽著她形容這一系列的,酒精在發(fā)酵,腦子都有些暈了。
“你可以進(jìn)那里...”
她有些羞赧,雖然沒點名說出是哪里,可對上眼神,彼此都懂這里的含義。
池閆一把捂住了謝憐的嘴,他發(fā)現(xiàn)了,謝憐這張嘴比他還有毒,他現(xiàn)在是知道了,謝憐的兔子膽只是表面的,實際上外白里黃。
這是能說出來的話嗎,就這么肆無忌憚的,比兩個人真切做了什么還要刺激。
她朦朧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為什么池閆要遮住自己的嘴,明明這個也是他問的。
這人醉的不清,池閆不再挑起這話茬,他覺得自己再說謝憐能再說些讓他震驚的話了,不挑起話題才是最好的。
抱著人,索性給孟能打了聲招呼,讓人該接的接該走的走,把謝憐抱著走出包廂。
涼風(fēng)一吹,謝憐的酒醒了些,似乎是想起剛剛在包間的虎狼之言,整個人縮在池閆懷里,連臉都不露了。
池閆也沒在意,但是火氣是上來了,誰聽見女朋友把要上自己的細(xì)節(jié)說出來還冷靜的。
沒有!
他沉著的把人弄上車,交代了老陳送他們到了他另外一個房子,半夜路過一個成人店,讓老陳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