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橋呼吸都輕了,如愿的看到了那大片雪白的肌膚,只要再把面前這肚兜給解開,他就什么都看到了。
周玉凝撞樹的聲音太過于明顯,陳大橋咬咬牙,一下給她抽了個大耳刮子。
這巴掌一下就把周玉凝抽倒在地,耳鳴聲和視線都有些模糊起來。
她漸漸閉上眼,不省人事
“陳大橋,你干嘛呢!”陳迎興從大路那邊走來,忽然聽到一聲耳光聲,側目尋著那聲音發(fā)源地,猛地瞧見一
個女人正躺在地上,身上還被捆著,那逞兇的男人正是陳大橋,猛地就皺眉喊道。
大步走過去,忽然發(fā)現(xiàn)這躺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天說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周玉凝。
他理智那根神經(jīng)倏然斷掉,拳頭打在陳大橋的臉上,“畜生!”
陳大橋猝不及防,被打個正著,朝后踉蹌了幾步,陳迎興的第二拳翩然而至,沖著那肚子就是好幾拳:“你干
了什么,陳大橋,你他媽的,你這個畜生?!?/p>
陳大橋毫無回手的余地,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渾身泛著疼,猛地尋了個空隙推開陳迎興:“你他媽又是什么,
你知道什么是雪花膏嗎,土牛,你能給她幸福嗎,趁早離婚,讓她跟我才是對她好。”
陳迎興嘴邊扯出一抹冷笑,沖過去就是兩個耳光:“你他媽就是個流氓,她幸不幸福跟你沒有半點關系,你等
著,陳大橋,你他媽不被改造,我都弄死你。”
他從未如此生氣,就像是心臟忽然缺了一些,而罪魁禍首正是陳大橋。
“你去找警察啊,讓大家都知道,你媳婦被我搞了。”擦了擦從嘴角流下的血,陳大橋嘲道。
陳迎興的臉一下冷了下來。
陳大橋的笑容漸漸惡劣起來:“你媳婦在陳家村可沒什么名聲可言了。”
他就是吃準了這樣心態(tài),不論事情成不成,周玉凝都沒法張揚開,才這么做的。
“唔唔唔嗚嗚”頭,周玉凝正努力掙扎做出吸引他注意力的舉動,發(fā)現(xiàn)他注意到了,努了努嘴,示意他。
他伸手飛快的把周玉凝塞在嘴里的腰帶拔出,又把捆在她身上的東西解開:“玉凝,沒事吧?”
“抓著他別讓他跑了”瞧著陳大橋要跑,周玉凝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