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知道自己的酒量,不托大,給自己就點(diǎn)了五瓶啤酒,又要了一杯雞尾酒。
木靖驍就要了一杯菠蘿杯,看著肖染一杯接著一杯的喝,眉頭又不自覺的皺起,伸手?jǐn)r下:“別喝那么急。”
肖染沉默的把手里的酒放下:“你攔我干嘛,難道我要一邊喝一邊說自己是怎么喜歡你,你又是怎么喜歡應(yīng)珠的?”
“你......”木靖驍被肖染的話堵得沒話說,他從不知道肖染這么伶牙俐齒的,還是說喝了酒貓膽也能變熊膽。
“木靖驍,我真的好討厭你?!扁Р患胺赖?,眼淚就從眼角落了下來,肖染抹了一把淚,把頭埋下,她是恨自己的,明明已經(jīng)心痛的要死過去了,可就因?yàn)樗谏磉呌稚鹣<健?/p>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我們面前的是什么紗,這么厚這么寬,跨都跨不過去?!彼龁柩手曇魯鄶嗬m(xù)續(xù)。
這是木靖驍?shù)谝淮吻埔娦と究?,面?duì)女孩子的眼淚,他有些無措,半響,悶聲道:“別哭了?!?/p>
他扯過紙遞給肖染,讓她擦擦眼淚。
肖染抓在手里,眼淚不受控制想要涌出,她愛的卑微如塵埃,為他做了許多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她不想自己說出口,那樣連起碼的面子都不給自己留,希望他能發(fā)現(xiàn),可卻遲遲等不到。
捏著紙巾的手松了松,肖染紅著眼眶又多喝了幾杯。
木靖驍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話攔住肖染,他太明白那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所以對(duì)于肖染額外寬容些,若是以往,換一個(gè)人在他面前喝的爛醉,他也無動(dòng)于衷。
酒精是最好的麻藥,起碼昏昏沉沉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會(huì)記得那些個(gè)難受傷心的事情。
肖染成功的麻痹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