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放心你?!毙と驹谒赃叺奈恢米讼聛?,就著他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木靖驍抿抿唇,酒精麻醉后的嗓子有些許輕啞:“你放心,死不了。”
肖染的唇扯了扯,沒說話,跟一個(gè)完全沒有理智的人說話,他全然不會(huì)管你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情。
“你說,為什么應(yīng)珠就是不喜歡我?”
她頓了頓,開口:“那你為什么喜歡她,不喜歡別人?!?/p>
這個(gè)問題難到了木靖驍,他難得皺起眉:“可能最開始只是看她順眼,不知不覺的,就喜歡了吧?!睋Q做是以
前他也想不到,自己能有情根深種的那天。
“那你還能喜歡別人么?”她又問。
木靖驍搖了搖酒杯,喝下一杯,酒氣從嘴里噴灑出: “心好像死了,喜歡不上別人了?!?/p>
他轉(zhuǎn)頭,忽然用手卡住了肖染的肩膀,頭抵在她的額間,聲音輕輕的:“肖染,別喜歡我。”
肖染臉上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視線看著地上,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要是那么容易的話,木靖驍,你他媽還
在這喝什么悶酒?!?/p>
木靖驍?shù)纳眢w漸漸僵硬,轉(zhuǎn)瞬放開了肖染,再次舉起酒杯,狠狠灌了幾大口。
半響,他用手掌摀住眼,笑了聲:“也是,我沒資格說你?!?/p>
酒吧的輕音樂好似成了最佳的伴奏,跟著這音樂能夠猛地灌入好幾瓶酒,漸漸的,放在桌上的酒瓶越來越多,
木靖驍?shù)木屏亢芎?,一連叫了快兩件酒才停下。
肖染恨恨的跟著他喝了幾杯,之后便看著他一杯接一杯,攔不住也不想攔。
直到伶仃大醉,身體都快站不直了,肖染才領(lǐng)著人出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