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能勉強挺著腰掙扎兩下,后來可憐的男人完全被擺布得宛如一片暴風(fēng)中的樹葉。他的軀體只能隨著獸人頂撞的節(jié)奏起舞,全身上下的著力點只有那個被操得柔軟濕滑的小洞。因為過度的開發(fā)使用,原本溫暖緊窒的那里如今已是紅腫高熱,這讓狠操著他的雄性巨獸愈加瘋狂。
被把住屁股直捅到底,貼著那巨大的陽具根部碾磨時,他只能發(fā)出“呃……嗯……”的抽氣聲。
這肉刑簡直是無休無止的。
獸人再次射精之后,將已經(jīng)有些神智迷失的阿希禮放在了地上。年輕的軍官此刻全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分開雙腿,軟軟地跪倒在地,就要向一邊歪倒。
獸人扶住了他的身子,卻見他下身那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著混合著精液的汁水。雙眼依然血紅的野獸竟然又興致高昂起來,扶槍再上,就著跪姿挺入了全線失守的松軟幽門。
可憐的準將被這種粗暴的頂入驚嚇到,無力的身軀又勉強匯聚起一點力量,不斷嘗試著想向前爬動,好逃離這可怕的熱鐵??上щp腿無力,也逃不到哪里去,這脆弱而無用的抵抗姿勢反而越發(fā)激起了獸人的獸欲。
獸人干到興起之處,竟無師自通地拉起了年輕軍官修長優(yōu)美的手臂,如此牽引著對方的上身,令其不得不隨著節(jié)奏,“啪啪”地自行撞向剖開他身體的兇器。
阿希禮迷糊地隨著拉拽胳膊和頂入下體的韻律上下?lián)u著頭,頭發(fā)甩動,露出了迷茫的綠眼睛,沒有焦距地瞪著前方,無助而悲涼。他已經(jīng)全身都被染滿了這個叫盧特的獸人的標記,皮膚上,屁股深處,連口中呼出的氣體都帶著獸人種進他體內(nèi)的味道。
這樣的動作持續(xù)了許久,獸人突然低聲咆哮著壓在了他的身上,胯部緊貼著他的屁股開始射精。這一波精液足足噴了三四分鐘。一直以來都冷靜堅強的阿希禮準將眼角忽然落下了淚珠,熱淚滾滾地滴落到他身下的地面,和之前從他后穴里涌出的粘稠濁液混合在了一起。
他心里空蕩蕩的,因為打擊太大而暫時開啟了自我保護機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茫然地承受著一切。
而后他抽噎著,眼角含淚地被放在了柔軟的獸皮墊上,趴在那里,兩腿平平地岔開。從幼年就開始進行的訓(xùn)練給予他身體良好的柔韌性,直到此刻獸人依然能輕易將他擺布成這樣。
獸人對小伴侶的心理狀態(tài)一無所知,仍舊性欲勃發(fā),兩指摳進仍然汁水四溢的肛口,探了探情況,隨后俯身便挺入了他被折騰了一晚上的蜜桃似的小穴。
這種姿勢十分容易頂?shù)角傲邢伲墒侨缃裨僭趺茨肽ツ敲钐?,阿希禮都已經(jīng)無法勃起,也射不出精液了。而生理快感仍然攀升了上來,無法發(fā)泄的痛苦讓他不安而焦躁地扭動著屁股,腸道蠕動肛口翕張,貪婪吞吃著身后獸人的肉刃。
獸人誤把這種表現(xiàn)當(dāng)作鼓勵,干得越發(fā)勇猛起來。
那天夜里最后的情景,阿希禮已經(jīng)完全沒有印象了。也許到了最后,他終于沒撐住,暈了過去。
天亮?xí)r因為多年生物鐘的關(guān)系,他依然準時在全身酸痛中醒過來。
一睜眼,他就看見了昨天折騰了他一夜的罪魁禍首的大臉。阿希禮本能地屁股一顫,菊花一緊。不知道他是不是仍然欲求不滿,難道還要接著再捅?
可是盧特看到他醒來,先是驚訝,而后便是滿臉羞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