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有下半場?!弊酉]上雙眼。
副駕駛座在子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前就被放平,席元哲危險(xiǎn)地覆了上來。他拉著她的手覆在他的鼠蹊部。“我為你硬了一夜了?!?/p>
“哲,我累了。”子汐冷淡地拒絕。
“那可不行?!毕軉问种棺∽酉膾暝?,三兩下除去她的短褲。
“這是強(qiáng)暴?!弊酉珶o力地抗拒。
借著里面未去的濕潤,席元哲一鼓作氣滑了進(jìn)去,無任何前戲。
“你就像只知道發(fā)情的公狗。”子汐疼得眉頭緊皺。下腹越來越深刻的疼痛讓她心慌地想要逃開,可愈是掙扎換來的就愈是狂野的對待。
“哲,停下來,疼……”
席元哲俯首在子汐頸間,發(fā)狠地不停向上頂,從酒吧起就一直累積翻滾的欲望在這一刻得到安撫。濃重的喘息和肉體拍打的聲音在車廂內(nèi)此起彼伏,堅(jiān)硬的器官與身下女人的□親密契合,骨血相連,汁液交融。他抬頭吻去她的淚,擁緊她的身體,用自己全部的熱情貫穿她的身體。
“快停下來!”有什么感覺閃過她的腦海,快得抓也抓不住。突來的恐懼貫穿她的靈魂,她的手腳瞬間冰涼,可她還是想不起來這恐懼的來源是什么。
□涌動,席元哲粗聲喘著,不知是不是場合的關(guān)系,他興奮地渾身發(fā)抖,他被淹沒在欲望的海洋里,所有的感官匯集在一處,伴著他身體的感覺一起升空,升空……直至灰飛煙滅……
太過酣暢淋漓的□,天地爆破的那一瞬間,席元哲突然有種錯(cuò)覺,好似那一刻,他預(yù)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樣?xùn)|西,不,不是預(yù)支,是丟失!
席元哲不肯從子汐身體里退出來,高潮的余韻那么那么持久。多久沒這么暢快過了?他再次自她頸間抬頭,對上了她毫無焦距的眼。
“子汐?”他拍拍她的臉。
“疼……”她無意識地低喃。
“哪里疼?”席元哲一愣,隨即立刻起身。
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徹底愣住。躺在皮椅上的女孩手腕上是深深的勒痕,渾身上下的青青紫紫有諸子皇造成的,也有他造成的……但觸目驚心的是,她……
深夜,公立醫(yī)院的走廊上傳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楚爾睿面色冷凝地疾步走向席元哲。
“發(fā)生了什么事?皇呢?”
“沒聯(lián)系到他?!毕芴ь^看了楚爾睿一眼,又低首。當(dāng)時(shí)他還算冷靜,迅速將子汐送到了公立醫(yī)院,免去了被家族大佬們得知此事的危險(xiǎn)。
手術(shù)室的大門打開,穿著手術(shù)袍的醫(yī)生面色不豫地走出來?!安∪说募覍??”
席元哲站起,和楚爾睿兩個(gè)人一起迎了上去。
“沒什么大礙,不過6周大的孩子沒了。粗暴的性行為對女孩子的傷害非常大,她有可能終身無法受孕。具體情況等病人醒了再做檢查,等會兒護(hù)士會把病人送去病房,你們可以去那里看她?!贬t(yī)生摘下口罩,說完之后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若說席元哲是驚訝,那楚爾睿就是震驚。
6周大的孩子?是……他的……那時(shí)席元哲訂婚不久,諸子皇丑聞纏身,陪伴子汐的只有他一個(gè)人……
沒了?他來不及知道的生命,就這樣失去了?
冷硬的心中突然被什么東西狠狠撞擊了一下。反映過來時(shí)楚爾睿的拳頭已狠狠砸在席元哲臉上?!笆悄恪?/p>
席元哲驚訝地盯著楚爾睿。這是他們從小到大第一次打架。
“該死!”楚爾睿眉頭一皺,對著席元哲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