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粗喘著在他耳邊啞聲道:“敢離開朕……告訴你,三日內(nèi),朕不會讓你下床?!?/p>
“嗚……不要……不要……”
從他懷中飛走的蝴蝶,終于又落回了他懷里。
熟悉的細(xì)瘦腰肢,熟悉的臀,熟悉的熾熱甬道,熟悉的肌膚觸感,令他發(fā)瘋的身體,一切都終于又回來了。就好像失眠多日的人終于能安眠一般。原本打算慢慢折磨他,在他體內(nèi)消磨夠足足三日,可等到進入的那一刻,哪里還忍得住那么多,只想深埋在他體內(nèi)逞兇,滿足一個月以來憋足的欲望,操到他昏死過去。
一聲聲求饒的呻吟仿佛天籟,讓他最后的理智也灰飛煙滅。身下人愈是可憐,愈是凄慘,他便愈想欺負(fù)他,愈想聽他求饒,就像惡性循環(huán)。
無止境的粗暴貫穿,抽插,讓桓恩幾乎喪失了意識。除了能感受身體里那不知疲倦的火燙性器,其他感官已經(jīng)離他而去。到那人釋放在他體內(nèi)的時候,他已經(jīng)暈暈沈沈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候。身體由內(nèi)而外像要燒著,大腿根部痙攣無法停止,連嘴唇都顫抖著無法合上。
桓恩勉力睜眼,只看見向后掠去的高大宮門,然后被那人抱著,進了宮殿。
背部沾上柔軟床鋪,大麾被扯開扔到一邊,整個人被抱起來坐在那人身上,體內(nèi)濁液順著秘處往外流,淫靡之極。
意識到那人要了一次還不夠,桓恩害怕得低聲求饒:“陛下……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饒了你……”容成狠狠堵住他的唇,親得他背過氣去,“那誰來饒了朕……朕難受了整整一個月你知不知道!”
那人再一次扶著性器捅進來,桓恩連叫都叫不出來,眼前一片血霧。
臀被狠掐著往下壓,乳尖被牙齒咬住瘋狂撕扯吮吸,疼得鉆心。
被那人抱在懷里做了,又被他壓在床上做,跪伏在床上臀部高高翹起任他蹂躪??璨孔矒舻眉∧w都紅了,“啪啪”的響聲盈滿一室。渾身上下都是白濁液體,大腿股間慘不忍睹,乳首被折磨得又紅又腫,比原來大了一倍。
那人在他體內(nèi)泄出第三次的時候,他終于暈了過去。然而第二天,他又是被在身上游走的手指驚醒的。折騰了一夜的秘穴還未完全合上,那人毫不費力就頂了進來,又開始不知疲倦地抽插。
腰疼得快要斷掉,身后那處也紅腫了,可那人就是不放過他,被調(diào)教過的身體也食髓知味,快感很快壓倒了痛感,他無法控制地在那人身下呻吟。
被壓在墻上做了一遍,桓恩流著淚道:“陛下……我再也不離開你……求你……求你放過我吧……真的要壞了……啊!……”
回應(yīng)他的是容成將他壓在書案上的又一次粗暴貫穿,紙筆奏折散落一地。
那人在他耳邊咬牙切齒地低聲道:“朕說了,要讓你三天下不了床,君無戲言,你忘了?敢離開朕,朕不好好懲罰你,你又逃跑怎么辦?”
“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今后都不會再逃跑,求求你饒過我吧……”
“朕還沒有抱夠……”
“嗚啊啊?。 ?/p>
桓恩到后來,嗓子都啞了。
他從沒想過,那人的性欲會有這么強烈,換著各種姿勢不停地做,怎么求饒都不被放過。
整整三日,他都下不了床。一切生理活動都被拋開,那人會嘴對嘴喂他喝水,喂他喝粥,接下來,又是永無止境地抽插,貫穿,他早就射不出任何東西,那人卻還持續(xù)不斷地射在他體內(nèi),他甚至有種會懷上那人孩子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