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陽和陳風(fēng)站在不遠(yuǎn)處,各自尷尬地挪開眼睛。陽陽叼著根用火焰愛心點燃的香煙,深深嘆了口氣:“你說,他們應(yīng)該沒有忘記我們還在這里吧?”
陳風(fēng)也掏出煙,懟到陽陽那根煙的旁邊:“借個火?!眱芍蹦蓄^靠頭,將煙點著了,陳風(fēng)抽了口:“應(yīng)該沒忘吧,不然衣服都脫了?!?/p>
想到那個畫面,陽陽莫名其妙起了雞皮疙瘩:“靠,之前他們跟文小姐拍床戲的時候,我都沒這么尷尬。”
陳風(fēng)深沉道:“文小姐辛苦了?!?/p>
“我還以為布置這么多,傅老師是要求婚呢?!标栮栒f:“結(jié)果只是單純慶祝生日啊?!?/p>
陳風(fēng)聽到這話,渾身顫了下:“又來一次出柜,我受不住。”
不然這次傅煦可能就不只是出國了,他出了地球,謝時冶的粉絲都能追上來撕了他,以報掰彎偶像之仇。
他們倆抽完一支煙的功夫,謝時冶和傅煦手拉著手過來,謝大明星頭發(fā)上站滿了沙子,揉得亂糟糟,大概因為有愛情的滋潤,雙眸明亮,面色紅潤,瞧著有種凌亂的英俊。
傅煦不會久留,這次也是特意過來給謝時冶慶生。來的路上覺得時間短暫,回去的時候,謝時冶簡直依依不舍。
能手牽著手走路的機會不多,傅煦同他十指緊扣,某種意義上也算實現(xiàn)了謝時冶的愿望。
離營地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傅煦停了下來,朝陳風(fēng)他們望了眼。兩人助理識趣地往前走,給他們留下說話的空間。
傅煦見他們離開后,從衣服里掏出了個盒子,很小的首飾盒,謝時冶盯著那個盒子,百感交集,覺得不可能,又忍不住期待上了。
他無言,傅煦小聲道:“生日禮物?!?/p>
謝時冶緩慢將目光從盒子移到了傅煦臉上,看著對方認(rèn)真的神情,溫柔的眉眼:“是我所想的那樣?xùn)|西嗎?”
“嗯?!备奠爿p輕地應(yīng)了聲:“不過 ,現(xiàn)在我們還不能作出那個承諾,不是合適的時機?!?/p>
傅煦:“這只是我想給你的東西?!?/p>
他打開了那個盒子,里面是個銀色的指環(huán),設(shè)計簡約,內(nèi)環(huán)刻著X·s·y&F·x。傅煦將戒指取出來,套到了謝時冶的中指上,很合適,就像量過的尺寸。
謝時冶的手生得修長,代言過許多產(chǎn)品,有表也有戒指,卻從未有過任何一款,讓他覺得這樣合適的。
因為意義不同,送的人也不一樣,卻在心里是分量最不一般的。
謝時冶將手展開,晃動兩下,看那枚銀環(huán)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下流轉(zhuǎn)的光:“這時候該說謝謝你呢,還是我愿意呢?”
傅煦將另外一枚放進了謝時冶手中,叫他幫忙戴上。謝時冶接過來,心想這到底是中指的尺寸還是無名指的。要是套錯了,豈不是很尷尬。
心里幾個念頭流轉(zhuǎn),但他還是嘗試地將戒指套上了傅煦的無名指。
沒想到戒指一推到底,合適得要命,這就是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看著謝時冶驚訝的神情,傅煦低頭親在他的臉頰處:“雖然暫時不能叫你公開,在我心里,你已經(jīng)是我定下的,我也是你的。”
謝時冶險些狼狽地落淚,生硬忍住了,他好笑道:“傅先生,你這是要在沙漠里嫁給我嗎?”
傅煦配合道:“如果你想要我的話?”
這簡直不是一個疑問句,該是個篤定句,傅煦應(yīng)該知道,他從來都只想要他,已經(jīng)想了許多年。
他伸手摟住了傅煦的脖子,沒有親吻,只是單純的擁抱,溫情脈脈,他說這份禮物他很喜歡,要戴一輩子。
傅煦在當(dāng)晚離開了沙漠,謝時冶回到營地繼續(xù)拍攝綜藝,陽陽跟他講傅煦看到了熱搜那天,雖然看起來沒有什么反應(yīng),卻幾乎一整天沒怎么說話,瞧著心情不好。
謝時冶吃驚于傅煦的醋性,又想著對方在他面前,雖然直白地說了,卻沒有表現(xiàn)出太明顯的模樣。
見謝大明星這么遲鈍,陽陽忍無可忍,目光示意對方的戒指:“還做得不夠明顯嗎,千里迢迢過來用戒指在你身上打了標(biāo)記。”
謝時冶轉(zhuǎn)著手上的戒指,笑得跟偷腥的貓似的:“那還是我賺到了,果然應(yīng)該讓他多吃醋幾次。”
話是這么說,當(dāng)晚謝時冶卻讓高良去跟節(jié)目組溝通,下一期不要故意剪輯這么多曖昧鏡頭,炒cp了,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