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瑤慌忙搖頭:“不是,沒這回事。”
說完她慌亂的起身,裝作有事走出了幾步,又立馬回頭對謝時冶說:“你要是敢找小年胡說八道,我就……”
“你就怎么著?”謝時冶饒有興趣地問她,逗小年輕真好玩。
文瑤毫不客氣道:“我就找傅老師告狀。”她精準(zhǔn)地戳中了謝時冶的死穴。
謝時冶驚了,他和傅煦表現(xiàn)得有這么明顯嗎,連文瑤都看出來了。
等傅煦來了,謝時冶趕緊將這個事情給他一說,傅煦倒是挺鎮(zhèn)定的:“女生直覺都比較準(zhǔn),能發(fā)現(xiàn)也不奇怪,涂顏第一天就知道了。”還私下提醒過他注意安全。
這時候鐘昌明來了,哈欠連天,也不知道昨晚盯著剪輯到幾點,導(dǎo)演的想法總是很多,今天變明天換,永遠(yuǎn)都有新的想法要呈現(xiàn)。
見到謝時冶和傅煦大清早的處在一塊,便打了個招呼:“小謝,你回來了?!?/p>
看到傅煦這個逆徒,想起昨天的事情,鐘導(dǎo)就從鼻子里重重的出了口氣,走了,連招呼都不打。
謝時冶瞧出了情況,問傅煦:“老師怎么了?”
傅煦說:“沒什么,就是我昨天給師娘打了個電話,跟他說老師最近收不住,多喝了幾杯?!?/p>
“然后呢……”謝時冶看著傅煦,他就不信他男人不是故意的。
果然,傅煦微微笑了:“然后師娘就打包行李去歐洲看女兒去了,叫師父接下來半個月自便?!?/p>
謝時冶咂舌:“這么狠,老師會不會不高興啊?!?/p>
傅煦看了他一眼:“誰叫他氣跑了我媳婦?!?/p>
謝時冶臉?biāo)查g紅了,差點沒受住傅煦這句媳婦,他牙疼似的捧著臉:“說什么呢,我沒被氣跑,我這不是正好 趕上公事出差嗎?”
說完以后,心里還美滋滋的,也不是很計較到底誰是媳婦了,畢竟他在陽陽和高良面前,也把傅煦稱作他老婆,惹得高良已經(jīng)拉黑他三回了。
美完以后,繼續(xù)操心:“鐘導(dǎo)要是真生你氣怎么辦,你別跟他開這么大玩笑,他畢竟是你老師。”
說完以后,就發(fā)現(xiàn)傅煦笑著瞧他,把他都看得不好意思了:“這樣看我干嘛?”
“擔(dān)心我嗎?”傅煦笑道。
這不是廢話,自家媳婦誰不操心,好在他這個媳婦是個聰明男人,傅煦好整以暇道:“沒事,我已經(jīng)安排好師娘歐洲之行,她會玩得很愉快,很滿意?!?/p>
謝時冶說:“那鐘導(dǎo)呢?”
“他懼內(nèi)。”傅煦一點都不給鐘昌明面子。
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哄好了師娘,還怕什么師父。謝時冶知道他心中有數(shù),就沒那么擔(dān)心了。
今天是最后的一場戲,白長安,白起風(fēng),金蘭的床戲。
白長安和白起風(fēng)都是作為幻想相互交替出現(xiàn),這是一場讓觀眾也不清楚,到底是誰的幻想。
是金蘭與白起風(fēng)偷情時的幻想,還是金蘭與白長安床事的幻想。
總之不管是誰的,兩大男主都要先跟女主文瑤來一段。
女主文瑤裹著浴巾坐在床邊,很有點無動于衷的意思。那能怎么辦,傅老師辣又不是辣給他看的,謝大明星更不用說了,對她都起不來反應(yīng)。
她一水靈靈的大姑娘,在兩個男人眼里,還沒有彼此的身體來得有吸引力。
實在沒什么好期待的,不但嗨不起來,甚至還有點想看兩個男人互相親熱。
這么想想,倒還能激動點。
鐘導(dǎo)跟謝時冶說了許多親密的動作,比如吻耳,摸腿,等等,要他拿出第一場拍床戲的氣勢。
雖然謝時冶很懷疑這是鐘昌明在打擊報復(fù),但導(dǎo)演也不是瞎搞,他確實很擔(dān)心已經(jīng)戀愛的兩位男主演并不能夠拿出最好的狀態(tài)拍這個戲。
所以鐘昌明特意叮囑了謝時冶很多,等真正開拍的時候,謝時冶聽話地將文瑤樓在懷里,先從耳廓親了下去。
鐘昌明緊緊盯著鏡頭,拍了一段便喊了停。三番兩次下來,謝時冶都開始喘氣 了,再看場外,傅煦面無表情,手里拿著個煙盒,來回在掌心敲弄,很有節(jié)奏,一下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