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聲音沙啞,里面藏著無數(shù)情緒,他說好,我送給你,只送你。
靜默的親昵被手機來電震破,謝時冶接起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他忍不住笑道:“陽陽給我按摩可不止三次。”
他還惦記著昨晚傅煦的宣言,傅煦好脾氣地瞧他笑:“真做狠了你今天還用拍戲嗎?”
謝時冶掀開被子,坐在床頭接起電話,陽陽驚慌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謝哥,你人去哪了?怎么沒在房間?!贝彩钦R的,浴室里有昨晚換下來的臟衣服,人卻沒在了。
謝時冶洗過澡以后,到底去哪了?
之前謝時冶在傅煦房間過夜的時候,傅煦都會在七點半左右叫謝時冶起床,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以至于陽陽一直都準時接到了謝大明星,根本不知道這個房間已經(jīng)多日沒人睡過了。
這次兩人廝混得太晚,起得也晚,謝時冶不在房間的事情便一下被曝光了。
陽陽在電話里顫抖地問他在哪,謝時冶起身往浴室走,帶著一身跟男人鬼混的痕跡,同陽媽媽冷靜道:“你別著急,我在傅煦的房間?!?/p>
電話那頭靜了許久 ,陽陽艱難開口:“是在對戲嗎?不是我想的那樣吧?!?/p>
“嗯,在對戲?!敝x時冶調(diào)侃地回應(yīng)道。
陽陽崩潰了:“你別騙我啊哥,我現(xiàn)在就過來接你?!?/p>
謝時冶:“我建議你過一會再過來,我需要洗個澡?!?/p>
陽陽:“……”
“對戲很累的,對得我一身汗,得洗澡。”謝時冶說。
陽陽:“你回來洗??!”
謝時冶沒有理會陽陽,自在地用了傅煦的浴室,他洗澡的時候,傅煦進來洗漱,兩人還接了個纏綿的吻。
陽陽過來敲門的時候,傅煦正把他按在門上親得難舍難分,謝時冶的手都鉆傅煦衣服里,放肆地勾勒肌肉線條。
門鈴叮咚叮咚地響,謝時冶氣喘吁吁地被放開,傅煦將他松散的襯衣扣子顆顆系好,又給他整理好頭發(fā),這才送他出門。
謝時冶頂著通紅的唇與滿臉紓解過后的饜足,走出了傅煦的房門。
看見這樣的謝時冶,陽陽再也沒辦法自己騙自己,他一臉三觀崩塌地尾隨著謝時冶回到房間,拿著電話,不知道該怎么跟高良說,只好發(fā)了條微信,充滿了感嘆號的那種。
高良的回信在半分鐘后抵達,沒有多驚訝,倒更似果然如此,還說早知道謝時冶對傅煦沒這么簡單。
陽陽握著手機,差點想鉆到屏幕那頭,對經(jīng)紀人大喊你清醒一點,跟謝時冶同樣,你們都需要清醒點!
陽陽:“謝哥不是直男嗎?”他知道事已至此,這直男兩個字敲得連他都心虛。
高良冷靜道:“年底分紅翻倍?!?/p>
陽陽氣苦道:“你這是用錢堵我的嘴!”
高良:“是的,有用嗎?”
“有用!”社畜陽陽卑微回道。
謝時冶當(dāng)著陽陽的面換衣服,陽陽還在謝時冶的腰上看到指印,足以見昨晚的戰(zhàn)況有多激烈。
緩過剛剛的沖擊后,陽陽又忍不住自己的婆媽心理,操心道:“你今天的打戲怎么辦?還能動嗎?”
謝時冶穿上褲子,對著鏡子給自己脖子上的一些痕跡上了遮瑕:“沒事,哥給我推拿過了。”弄得他一身藥油味。
這時高良撥通了陽陽的手機,讓他把電話交給謝時冶。
高良在電話里言簡意駭?shù)貑栔x時冶道:“沒有分手的可能?”
“沒有?!敝x時冶回道。
高良:“注意安全,別被拍到。”
謝時冶:“嗯,你先做好準備,要是被拍到了,要第一時間買下來。”
高良忍不住調(diào)侃他:“你之前談戀愛都沒慫過啊,怎么,現(xiàn)在跟傅煦害怕了???”
謝時冶淡定道:“不是慫,是疼他,他怕這種事,我作為他男人,當(dāng)然要給他擋掉所有不好的事情?!?/p>
高良不由嘆息道:“想想以后可能給他們?nèi)嗌馘X,我就頭疼?!?/p>
謝時冶笑了:“我辛苦工作這么久,不就是為了賺錢養(yǎng)家疼老婆嗎?”
高良直接把電話掛了,受不了他的肉麻,太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