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在房間里的,都不像謝時冶的聲音了,被逼到極致的哭腔,再也無法忍住的喘息,在黏膩的水聲中,不時泄露的喑啞呻吟。
美好的腰臀無處不是指印,被大力揉動下,更隱秘的地方都被糟踐得不成樣子。
床單星星點點的不止是汗液,還有愛液,體液,那些本該有安全套承受的白濁,都從隱秘之處淌了下來。
因為謝時冶準備的那些套子都不是傅煦的尺碼,勉強的戴上的結果便是在激烈的交合中,被弄破了。
他被抱了起來,這次沒有再隔著東西,他們肉貼肉地擁抱,顛簸中被子滑落腰間,將他們裹在一處,像一朵盛開的花。
花被風雨打得顫顫巍巍,顏色被濺得深深淺淺,搖晃的身體被光折射出幽暗的倒影,落在花前,是兩具密不可分,緊緊結合的影子。
影子搖晃著,上下抖動,激烈得讓人臉紅的速度,逼得承受者再也無法忍耐。他掙扎著,腿從花里支了出來,腳趾扣緊了,連腳踝上都是曖昧的指印。
他掰著禁錮著自己的臂膀,掙扎著上逃 ,最后還是被牢牢按回了原處,承受再一次釋放。
一切結束的時候,他渾身無力,四處酸軟 ,雙掌按著鼓漲的小腹,臉上沾著沒骨氣的斑駁淚痕,他蜷縮在被子里,想要睡去。
傅煦手臂攔著他抱著他,想要將他從床上撈起來。 謝時冶雙手抱著枕頭,用沙啞的聲音求饒道:“別弄我了,不然明天起不來拍戲怎么辦?!?/p>
他說話都不利索,一句話一卡一頓還一咳,顯然是剛才喊壞了嗓子。
傅煦將他從床上抱了起來,帶進了浴室中:“沒有要弄你,得洗澡,不然明天要生病?!?/p>
頭發(fā)是傅煦幫忙洗的,身子也是人幫忙擦的。中途傅煦還出去了一次,讓他一個人待在放滿熱水的浴缸里。
謝時冶休息了一會,傅煦在的時候他怕,傅煦不在了他慌,前一種心情是擔心下不了床的怕,后一種心情存粹是種撒嬌心態(tài)罷了。
旁人都是為愛做1,他倒好,為愛做0,也不知道做沒做好,傅煦滿不滿意。
他身體不夠軟,叫聲也沒多好聽,做的時候更不算配合,萬一傅煦感覺不到愉快,那就不好了。
謝時冶揉了揉酸漲的眼睛,直到等回了傅煦。
傅煦抱著換下來的床單,扔進了臟衣婁里??匆娝劬Ψ杭t,便坐到浴缸邊,給他揉捏太陽穴:“眼睛不舒服?”
謝時冶閉上眼:“嗯,有點癢。”
“我看看?”傅煦手在他眼角處壓了下:“是有點紅,疼嗎?”
謝時冶搖頭:“可能是剛才被汗刺激到了,沒事?!?/p>
傅煦洗了方溫熱的帕子,給他擦拭眼睛。這時謝時冶問:“你舒服嗎?”
“嗯,怎么了?”傅煦動作輕柔,聲音溫和繾綣,如果謝時冶這時候能睜開眼睛,必定能看見那最讓他心動的一幕,就是傅煦的愛意。
謝時冶松了口氣,他鼻尖還有點紅:“你舒服就好,我很怕我沒做好?!?/p>
傅煦的動作停住了,久久沒動。謝時冶不安地睜開了眼睛:“怎么了?”
他看著傅煦,傅煦眼神是沉默又復雜的,沒一會,便彎腰用額頭輕撞他額頭,發(fā)出不輕不重的悶響。
傅煦說 :“謝時冶,你笨不笨?!?/p>
謝時冶茫然地眨了下眼睛,傅煦無奈道:“這種事情你說得跟完成任務一樣,難道只有我舒服就好了嗎?你在受折磨 ?”
“怎么會,沒有這樣的事,我也很舒服。”說著他臉上一陣燙。
傅煦掌心貼住他的額頭,輕輕揉了下:“再相信我一點吧?!?/p>
謝時冶沒聽懂,傅煦繼續(xù)道:“相信我也喜歡你,小冶?!?/p>
“不要總是小心翼翼的討好我,你不需要這樣做,我們是在交往,在相愛?!?/p>
謝時冶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抿唇,說知道了。
傅煦卻總覺得,謝時冶還是不知道。他的手伸進浴缸里,握住了謝時冶的右手,將之拉起,濕淋淋地按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他吻過謝時冶的手心,低聲嘆道:“你這么喜歡我,我怎么會一直都不知道呢?”
這句話就像一滴溫熱的水,滴進謝時冶的心湖,驚起一片驚濤駭浪,他喉嚨顫動著,疼痛得幾乎要說不出話來,雖然一切 只是他的心理作用。
他眨動著眼睛,將那些涌上眼眶的濕潤眨了回去:“不關你事,是我不想讓你知道。”
是他膽子太小。
如果再沖動一點,勇氣再多一些,是不是就能早點得到自己的幸福,也能夠快些得到了不敢想象的回應。
不用一個人對著山間日夜呼喊著,希翼著,只有他的聲音,寂寞孤獨,也會疲憊,也會難過,每一日都重復著同樣的事情。
直到終于有一天,那人回應他了。
掀開冰冷薄霧,傾斜金色暖陽,是他最愛的模樣,生命的渴求。
他摟住了傅煦的脖子,聲音顫抖:“我愛你。”
你也喜歡我,真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