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視線掃過汪海林和吳清,還有坐在角落里憂心忡忡的王業(yè)。
哪怕外面謠言四起,哪怕網(wǎng)絡(luò)上謾罵無數(shù),可是此時的秦卿卿眼神卻晶亮,像是原本垂死掙扎的一尾金魚,又被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干凈的池塘中。
她甚至還有閑心耷拉著雙腿,一雙一晃的,說不出的閑適。
徐墨予冷哼一聲:“你倒是輕松了,也不看看劇團內(nèi)外因為你的事,現(xiàn)在亂成什么樣子了?!?
她眼風(fēng)一橫,“嘴巴不要可以捐掉。”
徐墨予嘟囔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在意的到底是什么,剛才還像個木頭美人,現(xiàn)在又活過來了?!彼矝]再多說什么。
白懸卻一直沒有吭聲。
他垂著眼,將照片拿在自己手里,一張一張地翻開,似乎想要將每一張都印在腦海中。
這些照片他已經(jīng)看過一次了,汪海林被雞蛋砸的那一天,會議室里,汪海林就曾經(jīng)將這個信封拿出來過,告訴他,這里面是秦卿卿永遠(yuǎn)不愿意公之于眾的過去。
而在送來劇團的最后一張照片后,還附上了一封信,大意是讓秦卿卿在大火之前主動辭演,否則會以自己的方式讓她無法再次登臺。
這封信的字跡似曾相識,末尾有一句話:
【你像紅玫瑰,在六月苞放,眾人爭相匍匐在你腳下,而我卻想將你私藏。卿卿,哪怕相隔萬里,我們很快會相遇。】
白懸的表情冷冽,如同冰雪風(fēng)暴一同席卷,令這小小的休息室氣氛結(jié)冰,“寫這封威脅信的人、令營銷號發(fā)黑料的人、和之前送花和卡片的人,都是同一個——那個‘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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