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也沉默,就連號稱要質(zhì)問汪海林的王業(yè)都縮著脖子,假裝自己不存在。
秦卿卿低下頭,擺弄著手指,輕聲又問:“這個決定,真的不能改了?哪怕我去求徐墨予別換掉我?”
吳清起身走過來,語重心長地勸,“卿卿,這幾年你在劇院稱得上是說一不二,不管你和誰有摩擦,我和汪導都一直保你??墒沁@一次,不止是徐墨予,那些跟你搭戲的團員心中也有怨言,他們不配合,你一個人也演不了。我們劇團現(xiàn)在面臨擴張招商,這個時候不能出事?!?
所以說來說去,還是要換掉她。
她聲音很輕,眼淚盈眶,“那我呢,我只有紅玫瑰了,失去她,我怎么辦?”
吳清口吻微揚,“你大學休學了,現(xiàn)在正好可以去重新學習充電,你的工資劇團會照常發(fā)的,別擔心?!?
吳清堪稱苦口婆心,“卿卿,你懂點事,這樣對我們都好?!?
秦卿卿緊緊地攥起手。
她不是不能服軟,她甚有一瞬間想過,只要能維持原樣不變她可以去求徐墨予原諒??墒撬齽偛旁囂搅?,沒有用,這一次,他們鐵了心要拋棄她了。
知道委屈攻勢沒用,秦卿卿眼淚說收就收,聲音也硬起來,“你們的決定我知道了,但是我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毫無根基的我了,你們別想操控我的職業(yè)生涯!”
說完,她摔門而去。
余音繚繞。
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王業(yè)尷尬地摸摸鼻子,“這門……挺結(jié)實啊。”
吳清點點頭,“被她摔了六年了還沒壞,能不結(jié)實嗎?!?
王業(yè)又問:“你們說,巡演過后,卿卿會安生地上學去嗎?”
又是一陣沉默。
三個男人仿佛遇見了什么難題,卻又忌憚著,沒人敢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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