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范焱霸看著喜歡,二話不說拉進(jìn)屋里扒光了就上,倒還把秦皖操出血來。第二日送秦皖來的商賈才笑著解釋,送給郡王的男娼,各個都是館子里精挑細(xì)選出來還未開身的清倌,那秦皖初承恩澤,難免落紅。
范焱霸聽后大呼唐突,嘴上埋怨商賈不早點(diǎn)說明,也好溫柔對待,但兩人心中各自歡喜,不言則明。
如此一來,范焱霸道貌岸然地說著擔(dān)心姚曉娥身子沉重,不便盡妻責(zé),也就不再回姚府居住,直接搬到了秦皖的樓里,幾日里將其余幾個清倌的童貞也都挑破了,而后整日縱情歡愛,廝磨纏綿,倒也有些樂不思蜀了。
這幾個小倌當(dāng)中,范焱霸還是最喜歡秦皖,那多愁多病的書生樣貌總讓他仿佛看到柳沐雨的少年時一般,心底里產(chǎn)生那種又想疼寵又想欺侮的邪火,每每壓著秦皖狠命操干的時候,范焱霸也是最爽利快活。身上高興,賞賜自然也不會少,珠玉銀票大大地往秦皖面前堆,倒也讓這一直泛著淡愁的少年展了眉頭,笑顏逐開了。
時值初冬,秦皖端著特意囑咐后廚燉的滋補(bǔ)小盅回了房,冬陽斜照,范焱霸身姿慵懶地靠在床邊的軟榻假寐,手上攥著一帕青布汗巾。秦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塊汗巾了,其實(shí)一帕男子用的汗巾并沒什么搶眼的,但是這青布汗巾只是普通人家常用的粗棉布料做成,眼看著就不值幾個錢,和范焱霸富貴極盛的身份裝扮太不搭調(diào),秦皖一時好奇,忍不住上了心。
這一上心秦皖才發(fā)現(xiàn),范焱霸對這塊青布汗巾似乎很是寶貝,幾乎每日里都要把這帕汗巾拿出來,攤在面前就那么看著,眼里都是溫柔的迷醉,有時專注得連喚幾聲‘郡王’都回不得神。酒桌床榻間,范焱霸一手摟著小倌調(diào)笑,另一只手不時也會將那青布汗巾放到鼻尖嗅聞,往往嗅聞幾下眼睛就亮如餓狼,撲倒小倌就是一通暴風(fēng)驟雨般的歡愛……
秦皖曾趁著范焱霸熟睡之時,偷偷拿了汗巾觀看,卻實(shí)在沒看出什么特別之處,只是好似比正常的粗棉布更僵直些,隱約透著一股子香膻味兒,汗巾的一個角落繡著一個‘柳’字。
秦皖暗地里尋思,難不成是哪個小倌男寵給郡王留的定情信物?想想又不對……即便是樓子里還沒接客的清倌,吃穿用度都沒有這么寒酸,汗巾帕子即便不是天蠶絲緞的,再不濟(jì)也是紗稠、綾帛的,誰會用這等莊戶人家才用的粗棉布汗巾?或者是這范郡王看上了哪個農(nóng)家子弟?好似也不對,若是如此珍惜著,怕是早就娶進(jìn)府里了,可那郡王府里上上下下十幾個夫人公子,秦皖仔細(xì)打聽過,沒聽說哪一個姓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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