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焱霸攬過蘇冬兒狠命地親著,撕扯著蘇冬兒的衣服,恨不得當著柳沐雨的面就上演個活春宮。柳沐雨雖然了無睡意,但畢竟夜深意乏,看著范焱霸如此胡鬧,不禁有些頭疼,對門外一臉尷尬的范澤道:“郡王醉了,范先生還是盡快送郡王回府安歇吧!”
“是,是!打擾柳公子了……”范澤眼見實在鬧得不像樣子,急忙強行攙扶著扭捏不依的范焱霸回了王府。而后的日子里,范焱霸隔三差五的就帶著各色美人到柳沐雨面前‘挑釁’,孩子氣的希望柳沐雨吃醋后悔,說些軟話懇求和好。
白日里兩人就如同孩童一樣互相較勁,夜里卻各自難受著。沒有柳沐雨的身體撫慰,范焱霸又開始鏖戰(zhàn)花叢,一夜來來往往無數(shù)男女,卻總是填不滿心里的坑洞;而那邊柳沐雨也不見好過,被調教得沒有肉棒無法安寧的淫亂欲望,整夜折磨著柳沐雨的身體,最開始拿著柏木假陽順著陰戶縫來回摩擦還能緩解饑渴,如今只能輕輕的將整個假陽塞進水穴里撐著身,才能讓柳沐雨入睡,有時一覺醒來,那假陽已經把下身撐得淫水流干,卻沒有以往全身宣泄過后的輕松快意,心里不由得更加思念范焱霸,而這一切又不能說予別人聽,柳沐雨只能自己無奈的垂淚。
日子一天天過去,在柴瞎子的精心調理之下,柳沐雨的身體總算恢復了硬朗,勉強可以承受旅途勞頓,柳母也就開始籌備離開潘陽郡的諸項事宜。
兒子的神形憔悴柳母看在眼中,心里百味陳雜,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院落和田地都已經托人賣掉,家里的各種用度也賣的賣、送的送、扔的扔,柳母對靠在床上出神的柳沐雨說:“孩子,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咱們明早就走,有什么要了斷的,趁著今晚都做個了斷吧,以后……怕是沒機會再見了……”
了斷……這兩個字猶如重錘砸在柳沐雨胸口,雖然當著范焱霸的面,自己說了那樣的狠話,可是每次范焱霸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柳沐雨還是沒來由的歡喜著,即使他的身邊總是帶著各色美女少年,在自己面前用各種方法表示親密,但能見到范焱霸,柳沐雨心里還是酸酸的甜著。
如今真要離開了,從此再沒了見面的機會……手掌輕輕撫上小腹,柳沐雨心痛得低喃:“怎么辦……怎么辦……我真的好難過……”
枕下的一點金光吸引住柳沐雨的眼神,那是當初范焱霸強行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金鎖,那個土霸王粗蠻地送給自己如此貴重的‘定情信物’,動作里卻透著關切和可愛。
如今,終是不能相守,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還給他吧……柳沐雨給自己找著理由,能否再見一面的理由。起身穿了衣服,天已傍晚,屋外開始冷風四起,柳沐雨拿出以往范焱霸最愛穿的紫紅色毛皮大氅裹住自己,揣上金鎖往城里走去。
來到范府門口,已是華燈初上,柳沐雨上前請家丁通秉,想要拜見范郡王。范府外經常有青年男男女女以各種理由前來拜見范郡王,無外乎兩種情況,一種是自家郡王在外面欠了風流債,對方死纏爛打要進王府;另一種便是自持美貌,想要引得郡王垂青,好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