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等等我?!编嵶勇斦f,“我在去公司的路上,現(xiàn)在就調(diào)頭過來?!?/p>
顧淵著急地補充了一句:“這事千萬別告訴別人!”
鄭子聰也覺得顧淵真是倒了個大霉,他們昨晚那么多人,比顧淵好看的也不是沒有,怎么就偏偏是他被人給搞了?不過鄭子聰不是話多的人,他怕顧淵想不開,安撫了一下他的情緒:“知道了,你也別太放心里,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p>
掛了電話,顧淵扶著腰郁結(jié)地爬下床。雙腳一沾地,頓時有東西從后穴擠出來,順著他的大腿根往下流。
“……”
顧淵惱羞成怒,忍著酸痛踢開地上亂糟糟的被子、枕頭,摔了手邊的臺燈,惡聲惡氣地罵了一聲:“我草你媽!等我知道你是誰看我不弄死你!”
昨晚也不知道到底被人搞了多少回,他腦袋痛,渾身上下都痛,屁股明顯腫了起來,穴口火辣辣的,里邊甚至還殘留著含著異物的錯覺。他一下子想起那些斷片的場景,想起迷離通明的燈光,想起他流著汗被人抱在懷里兇猛地撞擊……他的臉“唰”地熱了起來。
但他立刻就甩開了那些念頭,一瘸一拐怒火沖天地進了浴室。
鄭子聰來了之后,兩人一起離開了酒店去了頭一夜的酒吧。
兩人和店長熟識,說了幾句便調(diào)到了監(jiān)控視頻。
在熱鬧擁擠的空間里,燈光昏暗,色彩暗沉。兩人緊緊盯著畫面,看著他們那群狐朋狗友離開的離開,倒下的倒下,最終那個男人終于出現(xiàn)在了鏡頭中。
那時候他們這一桌只剩下了胡亂癱在那里的三個人,鄭子聰和另一個人倒在一起,顧淵一個人躺在沙發(fā)的那一頭。
那個男人推開半隔著小間與大廳的木門,他走了進來,卻并沒有立刻把人帶走。
又看了好幾分鐘后,鄭子聰?shù)囊暰€從屏幕上撤開,他輕輕地咳了一聲。
“那個,你們這,算是和奸吧?他應該是發(fā)現(xiàn)自己認錯人了之后就想離開,但是你——你那么主動,人家要是真喜歡男人,他把持不住也正?!闭l主動送上門來的肥肉不吃?不吃是傻!
半晌,顧小少把桌子捶得砰砰響:“……我根本什么都不記得了!”
而且酒吧里的光線太暗,他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身形,知道他長得非常高大,身材應該相當?shù)牟诲e,但并不怎么看得清楚長相。
他就是有心想把人找出來,目標也完全不夠明確。
顧小少吃了個啞巴虧,悶悶不樂地跟鄭子聰一起出了酒吧。
他頭痛欲裂地去藥店買了點藥吃,還買個了難以啟齒的膏藥,而后跟鄭子聰告別,忍著屁股痛去開了自己的車一路奔回家。
他不知道這只是他人生倒霉階段的開始,更倒霉、更不可思議的事情,嗯……馬上就要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