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林姍姍你什么意思?現(xiàn)在背叛的革命好像不是我?
“還有,以后要是再欺負你、騙你,那更不行?!?/p>
這還算一句人話。顧淵轉(zhuǎn)過頭,剛想贊揚一下林姍姍,林姍姍突然沖過來抱住他,“哇啦”一聲嚎啕起來:“三哥、三哥,以后你就是別人家的人啦!”
中午在顧家吃的飯,這一天顧淵的大姐也從國外出差回來,顧瑩第一次正式跟關(guān)天遠見面,表面客客氣氣的,回頭卻找機會把關(guān)天遠威脅了一通。
整個顧家,就干練的顧瑩是個實實在在的狠角色,面對敵人渾身都是殺機那一種。
“要是哪一天我發(fā)現(xiàn)他不高興,再哭哭啼啼地跑回家,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一定會讓你好看?!鳖櫖摽吭诓Aο碌拈L桌上,滅掉手里的煙頭,把波浪卷的長發(fā)撩起來夾在耳后,“如果當初我在家,我絕不會同意我爸為了錢把他賣給別人,真是可笑——不過既然他喜歡你,那我這個做姐姐的無話可說。反正你記得對他好,不管他做了什么,哪怕是他無理取鬧,是他的錯——但他仍舊是對的,你都得讓著他。這就是我把你交給你的唯一條件。”
這分明就蠻不講理,但關(guān)天遠竟很是喜歡這個條件。他毫不猶豫,欣然接受。
“成交。”他在午后的清風里挑了挑眉說。
顧淵窩在被子里睡午覺,睡得迷迷糊糊的感到身后的床陷了下去。
而后一雙手拉開被子,從背后伸過來,悄悄地抱住了他。
他翻了個身,滾進那道熟悉的熱源里,流著口水安安心心地繼續(xù)睡。
那一覺便不知過了多久,他感到有什么弄得他脖子濕濕的,有一只手包著他的屁股又捏又揉,他嚶嚀一聲睜開雙眼,看到一顆腦袋埋在自己脖子上,沿著他的肩膀往下,流連過鎖骨,最后吮住了他的右乳。
“啊……”酥麻的電流頓時從乳尖流竄至全身,顧淵的身體頓時做出誠實的反應(yīng),深深地挺起胸,主動將自己送進了男人的嘴里。
意識到顧淵醒了,男人一邊吸著他一邊抬頭看他,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吹口氣,而后惡劣地發(fā)出一道笑聲,手底下,則將他已經(jīng)褪到了臀部下方的內(nèi)褲給扯得更低。
“嗚、你在干什么……”顧淵的十指難耐地插進關(guān)天遠的頭發(fā),雙腿蹬了幾下,蹬掉自己的內(nèi)褲,便纏上了關(guān)天遠的腰。
“在干你啊寶貝兒?!?/p>
“嗯、關(guān)天遠……”被男人握著屁股,那根東西一直往他的腿間蹭,顧淵很快就硬了。
男人把顧淵軟軟的乳頭卷吸得又挺又腫,而后拿出一支KY給他做潤滑,之后就大力地捅了進去。
“今天不會再讓你跑掉了。”關(guān)天遠惡狠狠地在顧淵耳邊說,“你昨晚欠我的,今天我會悉—數(shù)—討—回—來?!?/p>
他就知道……他要慘了。但越是想著會被關(guān)天遠玩弄得多慘,顧淵后邊就收縮得越厲害。關(guān)天遠的東西被他使勁地啜吸,飛速地變得更硬更大,沒一會兒,他就被男人的巨物欺負得哭。
床墊被操得“咚咚咚”一直響,關(guān)天遠的利器深插進顧淵柔軟滾燙的土壤里,操得他化成了一灘水。
好幾天沒貨真價實地做,顧淵饑渴地含著關(guān)天遠不肯放,在關(guān)天遠懷里叫得嗓子沙啞。
顧淵射了一次之后男人把他抱起來放在懷里操,咬著他耳朵問:“今天做幾次?”
他被猛干了幾下,軟下去的性器又逐漸抬了頭,可憐巴巴地說:“兩次……”
“好?!标P(guān)天遠親著他的嘴,勾著他香軟的小舌,“啾滋啾滋”地吻了一陣后說,“今天兩次,昨晚車里兩次,浴室里兩次,一共是六次?!?/p>
說完,就更霸道地在他體內(nèi)頂撞。
“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六次——”顧淵頭皮發(fā)麻地掙扎,他會死的,他會被關(guān)天遠操死!
男人往他的敏感點不停地磨,把他弄得高聲尖叫,無法思考,而后在天堂的頂端問他:“真的不要?不想要我一直這么疼愛你?一直、一直……我想就這么疼愛我的寶貝兒,永遠都不放開你?!?/p>
“啊啊、啊、要、要!疼愛我、關(guān)天遠、關(guān)、啊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