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受了傷,關天遠專門為他請了個廚師配合調理。顧淵數(shù)著說了今天的飯菜,說完之后關天遠卻半天都沒有給他反應。
他不解地偏過頭,卻看到關天遠正定定地凝視著自己。
他特別喜歡關天遠的眼睛,透徹深邃,紋路清晰,每當他們纏在一起,欲火焚身,他盯著他的時候,那雙眼睛格外的兇猛又危險。
而平時,關天遠的眼神也往往凌厲無情。
顧淵習慣了關天遠有一雙霸道犀利的眼睛。
但此刻,關天遠凝睇著他,眼神里卻滿是心疼和愧疚。
顧淵的心頓時便軟了好幾分。
他忍著痛慢吞吞地翻了一個身,慢慢地探到關天遠眼前,親了關天遠一下。
而后顧小少給關天遠放送了一個笑容。
“其實,我覺得明天我就可以充滿干勁了?!彼f。
關天遠頓時捏了一下他的耳朵,又親回他,終于在他唇邊壞壞地一笑:“顧少,我明天可不能‘干’你,怕把我干壞?!?/p>
操了,這個人在想什么啊,為什么一提到“干”字就覺得他們要開“干”?
“你真不要臉?!闭f完顧淵咬著關天遠壞笑的嘴,渾身痛著也把男人抱著使勁地吻了上去。
關天遠抱著他轉了個身,自己躺在下邊,讓他趴在他身上玩又吻又啃的游戲。男人的大手托著顧淵的腦袋,控制著他跟他親吻的角度,另一只手伸到他腿間隔著褲子摩挲他的陰囊,不一會兒便把顧小少玩得淚眼婆娑。
“要嗎?寶貝兒?”男人已經掌控了主導之位,黏膩地親著顧淵,手插進寬松的病號長褲,從后邊玩著顧淵的兩顆球。
“嗚、你、你剛才怎么說的——”才剛說完不干,轉頭就要干上了?不過關天遠摸得他好舒服,光是親個嘴,玩一玩下邊,他就渾身都開始發(fā)燒。
關天遠吮吸著顧淵又濕又軟的小舌,輕聲說:“如果你痛就不做了。嗯?”
“嗯、可是……”又痛又想要怎么辦?!
關天遠已經開始暗示性十足地揉捏顧淵的臀肉,假裝什么都沒看出來:“什么?”
“……我……”
關天遠從鼻腔里呢噥,勾引得顧淵的身體越發(fā)的燒起來,他說:“如果你想要,我會輕一點,慢慢、慢慢地干你?!?/p>
顧淵被人慢慢地拔掉了褲子的時候想,他不過說了“充滿干勁”這個詞而已,怎么就變成真?充滿“干”勁了?
關天遠給顧淵做了簡單的潤滑,之后戴著套子,用側躺的姿勢從背后進入了他。
“嗯、嗯、你、你哪里來的套子?啊——”
“過來的時候在路上買的,醫(yī)院里不方便清理,所以我只好戴著套伺候顧少了?!标P天遠慢慢地將自己推進顧淵滾燙的深處,咬著他的耳朵說。
“你、你計劃好的?!”
“我只是做個準備,以防萬一,你看,這不是就派上了用場?”
真是強詞奪理,胡說八道,分明就是有蓄謀的。可是關天遠的巨物故意擦過了顧淵的某處,他一下忍耐不住,叫出了聲:“啊、嗯、關、關天遠、關天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