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什么日子?!
蕭嵐把照片遞給了顧盛安,并且描述了之前付文博他們干的事。
顧盛安:“臥槽!怪不得顧墨想把他們拖出來手撕?!?/p>
蕭嵐:“如果她不是連我們一起撕的話就更好了。”
顧盛安看了看童清的尸體,心有戚戚:“冤有頭債有主啊,姐姐您可不可以配一副眼鏡……”
蕭嵐:“肯定是他們做了什么,誤導(dǎo)了顧墨,走吧,該去找他們了。”
結(jié)果,那五人都不在房中。
洛借助黑貓的身份跑到前臺,趁機了查房間的記錄,才知道原來他們在二樓開了一間新的房間。
二樓空曠而安靜,并沒有其他的客人入住。
蕭嵐找到五人所在的房間,然后干脆利落地撬開了他們左邊的房門,那動作行云流水就像他手里拿的不是個鐵絲而是原本的鑰匙一樣。
顧盛安一臉佩服:“厲害啊兄弟!”
蕭嵐擺擺手:“小意思?!?/p>
他們直接走上了陽臺,蕭嵐之前就觀察過,這間房間的陽臺因為結(jié)構(gòu)的關(guān)系,跟隔壁房間的靠的極近,是個適合偷看的好位置。
蕭嵐和顧盛安借助陽臺上植物的遮擋,蹲下開始觀察隔壁的情況。
杜宇薈忐忑的拽著衣角:“來找我們的真的是顧墨?。俊?/p>
張潔翻了個白眼:“那還有假,你看喝了我那杯酒的女人命燈都滅了?!?/p>
杜宇薈忙道:“那就好,那就好,這下我們都安全了吧?!?/p>
張潔哼了一聲:“已經(jīng)用大師給的法器把我們跟他們的氣息換過了,顧墨會以為自己的目標(biāo)是他們,特別是喝了酒的那兩個會被優(yōu)先找上。只要他們死干凈,顧墨的怨氣就會消散,到時候咱們就安全了?!?/p>
“這可是我收藏了好多年留著救命的寶貝啊,心疼死我了?!?/p>
蕭嵐和顧盛安對視一眼,果然是他們搞的。
但壞消息是,原來就算不喝他們的酒也會被盯上。
付文博也松了口氣:“這樣就好,這幾天我們根本走不出旅館,怪慎人的?!?/p>
杜宇薈不滿道:“那賤人也是,誰知道她當(dāng)年干了什么啊,自己死了在外面了怎么還找上我們?又不是我們把她弄死的,說她幾句又怎么了。”
付文博:“她是不是在怨恨我們當(dāng)年……”
“我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程浪提高了聲調(diào),“最過分的是連楊老師都牽扯進來了,對吧,楊老師?”
楊德高卻沒有反應(yīng),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程浪只得再喊:“楊老師?”
楊德高回過神來:“?。渴恰⑹前 沂裁炊紱]做……”
房間里的人依然在抱怨著,看不出絲毫悔改的意思。而楊德高的怪異反應(yīng)引起了蕭嵐的注意。另外四人都是一副心虛但是死不認(rèn)賬的樣子,只有他是心虛到連話都說不利索的程度。
顧盛安心頭火起:“這個楊德高明顯有問題??!就差在臉上寫著我是兇手了,我去問問他們??!”
說著雙手在地上一撐就要起身。
蕭嵐趕忙拉住了他:“你要怎么問?”
顧盛安卡殼了:“就是……直接問啊……”
蕭嵐一個嫌棄的眼神都不想給他:“你問了他們就會說???”
“……”顧盛安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想了想對方除了老頭子外還有兩個都比他高出一個頭的男性,有點愁,“那怎么辦?。俊?/p>
正好這時心神不寧的楊德高站起身說要出去透透氣。
蕭嵐回到房內(nèi)把窗簾上的粗繩子取了下來,在手里拉扯了一下試了試結(jié)實程度,然后招呼顧盛安跟自己一起出門。
顧盛安臉色驚恐地看著他:“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蕭嵐露出一個爽朗的笑容:“去實行一個大膽的想法?!?/p>
顧盛安臉色一苦,糾結(jié)道:“不能襲擊NPC的大哥?!?/p>
“我們這叫做友好交流,怎么能算是襲擊呢?”蕭嵐把繩子扛在肩頭,臉上笑容越發(fā)親切起來“你看我的表情,和不和善?友不友好?”
顧盛安:“……”
太特么友好了??!大哥你做事這么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