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夏回去外婆跟舅舅一塊送她,一路上外婆都拉著她的手,臉上的表情很是不舍。而舅舅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許一夏自來到走跟舅舅都沒說上幾句話,但是卻可以感受到他的關心。
雖然他不懂得該如何表達,但那份心意卻是深深讓人感受到的。許一夏愛吃鎮(zhèn)上人家種的那種瓜,舅舅隔三差五的就會上鎮(zhèn)上,每次回來還順帶著一袋的瓜,連舅母都說平時沒見他去鎮(zhèn)上那么積極。
“哎喲,瞧我這記性,我出門前給你裝了帶番薯干呢,本來想著讓你帶回去吃的,結果這一急急忙忙出門就給忘了?!?
老婆原本坐著車卻突然一把站起來,著實嚇了旁邊的許一夏跟對面許一夏舅舅一跳。
額……還以為什么事呢。
“外婆,東西多的都快裝不下了,再拿我等會就擠不上車了?!?
許一夏笑嘻嘻的對著外婆道,兩只眼睛一笑頓時瞇了起來。
“那會呢?!?
外婆聽了臉上的表情甚是愉悅。
自己的外孫女一年到頭也來不來幾次,何況是許一夏這么久都沒有來過,外婆生怕虧待了外孫女。
上車的時候,外婆是千叮囑萬叮囑的,就怕許一夏怎么了,直到車開走了外婆還念念不舍的望著遠去的列車。
人老了,盼的不就是后輩好嘛。
曹朵朵昨晚就來跟許一夏說今天不來送車了,因為她嬸子要她上山去砍柴。
砍柴是不假,不過,其實更多的是曹朵朵不想去送車吧。
她不想去送車,她怕舍不得,人生中唯一的一個朋友,但是卻距離太遠了。
有些友誼只在多年以后。
向日葵這個暑假過的是雞飛狗跳的,向母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女兒越來越強壯的樣子,變私下給她報了個鋼琴班,向母想著,再怎么樣,去熏陶下也會感染些藝術氣息的。
這事被向日葵知道后就鬧得不開交,成天就在家里蹦跶。
向父那是真真的疼女兒,看著女兒那樣子張嘴就想妥協(xié)了,可是架不住向母兇狠的眼神,唯有坐到一邊去。
母女倆的戰(zhàn)爭他還是不參與的好?。?
僵持了幾天最后雙方是一人退一步才達成共識。
向日葵用上鋼琴課跟向母換了一期的跆拳道還有一期的散打。
向母是氣的肝都疼了,這寶貝啊,怎么就跟他們當初想的偏離軌道呢……
西瓜頭最近很倒霉,特別的倒霉。
他每天出門不是不見這就不見那的,搞得每天回去都被老姐狠狠的批了。
這人倒霉呢,還真是可以一天都如此的。
原本他看今天天氣不錯,就想著出門去買點蛋糕回來好好享受下一天上網(wǎng)一邊吃蛋糕的感覺,難得老姐今天不跟他強電腦。
誰知道他一出門就被一只狗盯上不說,硬是追著他好幾條街,嚇的他是小命都快沒了,好不容易狗終于不追了,就想著去買個蛋糕來,倒霉的買了蛋糕才發(fā)現(xiàn)錢掉了,沒錢買單!然后他就在服務員白眼以及四周美妞的眼中極其沒有面子的走出了店門。
原本想著來裝個帥,走的帥氣點,他大爺?shù)?,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吃了香蕉居然把香蕉皮扔到地上,他走的夸張,一個不小心就踩上去,瞬間滑了個狗吃屎。望著四周人們那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西瓜頭無語了。
你還可以更倒霉些?
事實又再次告訴了他,一個人的倒霉是無期限的!
此刻的他不就正被幾個小混混打扮的人士圍著么。
三個穿著花襯衫,黑色緊身窄腳褲的小混混頂著那膠的極度非主流的發(fā)型走到西瓜頭的面前,前面一撮黃毛的混混手里把玩著一把銀閃閃的刀子,嘴里嚼著香口膠,一下一下的發(fā)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