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戰(zhàn)場上,因為有很多米迦蟲的身形巨大,大部分的聯(lián)邦士兵都是用機甲戰(zhàn)斗的。只是機甲畢竟是一定規(guī)模的殺傷性武器,一般都由政府等機關(guān)統(tǒng)一保管,只有在關(guān)鍵時刻才會分配出來。機甲不一定每個士兵都能擁有,但個人武器卻是每個士兵從軍校生開始都會配備的。即便規(guī)定是平時不能隨意使用,戰(zhàn)斗之前需要匯報解禁,但每個人都可以挑選符合自己性格,或是能讓自己的戰(zhàn)斗效率最大化的個人武器的形態(tài),并在其中灌注聯(lián)邦科技增強威力,讓他們在關(guān)鍵時刻得以自保。
傅靖書的武器是兩把大小不一的雙手劍,右手握的是有著火焰型刀刃的重劍,抬手一個直抹就將第一只米迦蟲開膛破肚,然后一個轉(zhuǎn)身,他繞到了另一只米迦蟲的身前,也不必看,左手往后一扎,泛著寒光的刀刃就刺入了那只米迦蟲的腦部,稍稍一攪,匕首上的倒刺將傷口撕裂。不過短短數(shù)息,兩只米迦蟲就倒在地上,再也沒了反抗的可能。
和傅靖書靜如刺客的戰(zhàn)斗不同,唐霖的戰(zhàn)斗走的就是大刀闊斧暴力碾壓的風格,一把兩米多長的鬼頭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風,刀刃所到之處都是殘肢斷臂蟲液亂飛,幾只米迦蟲都被砍成了數(shù)截。
兩個人很快結(jié)束了各自的戰(zhàn)斗,幾乎同時停下來對向最后剩下的那只兩米高的米迦蟲。這樣大小的米迦蟲和他們剛剛收拾掉的小雜兵根本不是一個等級,他們都曾試圖攻擊,但能將小米迦蟲輕松斬成兩段的攻擊,在這大米迦蟲身上就只能留下淺淺的痕跡,而且雖然身形龐大,它的反應和移動速度卻絲毫不遜小米迦蟲,更可怕的是它隨意揮舞節(jié)足就能揮斷一人抱粗的樹木。
不過它也不是沒有弱點的。
傅靖書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前輩,他當機立斷先行上前,向米迦蟲的腹部劈刺,卻被節(jié)足迅速擋住,刀刃相接之處隱約能看見火花,可見這只米迦蟲的堅硬。唐霖不甘示弱,在傅靖書正面對上米迦蟲時,他就繞到后方劈砍,可惜兩個人的攻擊都被彈開了。
“嘖,要是有機甲,只要一發(fā)光束炮就能解決了?!碧屏厝滩蛔”г?。
傅靖書看了看手里的劍,劍身上隱隱附著的光芒已經(jīng)減弱了許多,沒想到短時間內(nèi)就將附加威力消耗了這么多。
“它的關(guān)節(jié)很脆弱,死穴在腹部,等會兒我會克制住它的節(jié)足,你去攻擊他的腹部?!备稻笗馈?/p>
“你……”唐霖知道傅靖書是想以身作誘餌,他憋了許久才說出一句,“你少命令我!”
傅靖書沒看他,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放心吧,我不會死的,我這條命還要留著上你呢!”
說著,傅靖書提步向前,靠近米迦蟲的前肢,故意引誘對方攻擊自己,然后在躲過節(jié)足戳刺的時候,看準時機看下了一條前足。這些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看似順利,可但米迦蟲的戳刺還是在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傷口。
失去了一只前足的米迦蟲瞬間狂躁,傅靖書喘了口氣,心知再不砍斷幾條節(jié)足唐霖是沒有機會攻擊到它腹部的,于是便數(shù)次上前進行攻擊。只是事情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如意,當他成功弄斷第三條節(jié)足時,身上傷口雖然不深,但看著也滿是血痕了。唐霖早已迫不及待,三條斷臂的空隙已經(jīng)為他提供了足夠的機會,他提著大刀揮開護住腹部的節(jié)足,向那最柔軟的弱點捅了過去。
垂死的米迦蟲掙扎不止,力道大得把唐霖和試圖護住他的傅靖書都甩了出去,兩個人摔在樹上,撞得七葷八素,恢復過來時,那米迦蟲已經(jīng)了無聲息,唯有節(jié)足還微微地抽搐。
“軍部的人來得好慢?!碧屏乜粗族认x的尸體道。
“是啊?!彼磉叺母稻笗鸬馈?/p>
兩個人都沒有疲憊的感覺,腎上腺素的激發(fā)反而讓他們覺得酣暢淋漓,對方信息素的味道頓時變得濃郁,唐霖轉(zhuǎn)頭看向傅靖書,見對方也望著自己,不禁低吼著撲向?qū)Ψ健?/p>
他們同時撕扯起對方的衣物來,他們因想壓制對方而在地上打滾,他們互相吻著激烈到嘴唇都破了舌尖都是血液的味道,他們沈溺在對方的信息素之中。
唐霖沒想到,這回竟是傅靖書贏了一籌,那充滿占有欲和攻擊性的視線不過讓他恍惚了一瞬,強有力的臂膀就把他抱起來壓在了一旁的樹上。被壓制的感覺讓唐霖不太爽,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被Alpha信息素快要泡化的理智、蠢蠢欲動的身體和焦躁的心情讓他知道自己的發(fā)情期真的來了,感受到堅硬而炙熱的某處抵在他的臀縫,唐霖不甘地揮拳:“你別想讓我服從你!”
“服從不服從,那可得我說了算?!备稻笗惶蜃齑剑斞屯θ肽窃缫褱蕚浜玫暮笱?。
“呵啊……”唐霖揚頸,吐出甜膩的呻吟。
一瞬間,傅靖書只覺得濕潤與火燙的穴肉包裹了柱身,無意識地蠕動的嫩肉像是數(shù)張小口不斷吮吸著他一般,讓他差點繳械。他瞇了瞇眼,低頭啃噬著唐霖的鎖骨,用牙齒刁住對方胸口那顆讓他不順眼卻又感覺很特別的乳環(huán)拉扯,在對方痛呼的時候又含住紅腫的乳頭打轉(zhuǎn)舔吸,一邊又未停止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劇烈的動作插得并不特別粗的小樹都跟著搖晃。
唐霖的呻吟在他的動作下支離破碎,反抗的心情在猛烈的攻勢下節(jié)節(jié)敗退,在傅靖書感覺到唐霖的反應有些軟化之時,他也減慢速度,用九淺一深的技巧,先是在穴口處淺淺抽插,在穴壁忍不住夾緊的時候突然猛地插入,推開所有穴肉,襲擊最敏感的小點。
緩慢而甜美的折磨讓唐霖無所適從,這樣的攻擊最大限度地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咬緊牙冠,雙腿夾在傅靖書的腰部,對對方展開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比起自己上半身光裸,下半身只有來不及脫去的褲子掛在右腳上,傅靖書不過是被他拽掉了幾個扣子袒露肌理分明的胸脯,拉開拉鏈露出下體罷了,這樣的對比讓他的自尊大受打擊,但他感覺到有黏膩的汁水從那個丟人現(xiàn)眼的小穴里流了出來,他的頭腦再不甘愿他也清楚地明白他的身體快要臣服了。
要輸了,他不想輸。
數(shù)次淺淺的抽插后,又是一記深頂刺入他的后穴深處,仿佛戳在他靈魂上的感覺讓他不住地顫抖起來,他連自己身上有痛就是爽buff都忘了,只覺得背后被粗糙的樹皮磨的他快感加倍。
慢條斯理的抽插讓唐霖越來越無法滿足,他終于忍無可忍一口咬在傅靖書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道:“你動一動……”
“嗯?”傅靖書懶洋洋地應了一聲,下半身依然故我地慢速抽送,在淺處用龜頭將穴口的嫩肉翻進翻出。
“他媽的我讓你肏我!狠狠地肏我!肏進我里面,給我用力!”唐霖喪氣地閉著眼喊道。
“呵呵。”傅靖書親了親唐霖的嘴唇,“遵命?!?/p>
空虛的穴肉終于得到了暴虐的洗禮,瘋狂的搗弄在穴壁上不斷開鑿著,快意一波波地涌上來,每一次抽插都會帶出不少腸液,連前方未受任何外力刺激的肉棒都已經(jīng)偷偷地吐了精。
在傅靖書的試探下,他們雙唇相接,只是甜蜜的親吻很快就變成了撕咬,口中的喘息也轉(zhuǎn)為嘶吼。唐霖下意識地抓撓著傅靖書的背部,讓本就傷痕累累的后背愈發(fā)傷口猙獰,也許疼痛確實增加了快感,傅靖書也如法炮制,抽插與舔舐的動作漸漸沒了章法,嘴巴在唐霖身上經(jīng)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駁的痕跡。
汗水與體液交融,兩種不同的體味混合成了催情的味道,有節(jié)奏夾緊的穴肉讓傅靖書難以忍耐地沖刺起來,大股大股的淫水隨著他拔出下體的動作溢出,在他插回兩股相撞的時候又濺出些許,兩人交合之處都被打濕了。
樹葉被他們晃得紛紛落下,微涼的風也吹不散盤旋在他們周身的熱情,在即將攀頂?shù)臅r候,傅靖書猛地把人翻過來,讓他趴在樹上,用后入的姿勢對準小穴拼命抽插。電流竄身,酥麻感從小腹傳來,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高潮了,傅靖書也傾身向前,用牙齒扣住了那白皙脖頸后獨特的腺體。
“不……!”感覺到腺體受制的唐霖即便高潮脫力,仍然本能地掙扎起來。
傅靖書并未刺入,只是用牙齒廝磨了幾下后親了一口那個吸引他去咬的器官,頗遺憾地道:“你現(xiàn)在要是不被我標記,以后就會求著我標記你了?!?/p>
Omega的身體一旦食髓知味卻未被標記,性欲就會變得無比強烈。
恢復體力的唐霖一腳踹開傅靖書,隨手用衣服擦了擦從后穴流出來的混著腸液的白濁后,瞥了他一眼:“你做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