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鵬:“我一直以為只有那種妖嬈甜O能讓季處把持不住,萬萬沒想到——難怪長官是頭也不回的就去剛槍了,原來是為了英雄救美?”
季珩:“?”
季珩:“蝙蝠咬了他腺體?!?/p>
高德:“不是都已經(jīng)被罵流氓了么……”
季珩冷冰冰地掃過一眼:“我那是例行常規(guī)的檢查?!?/p>
這一眼就算是在國防部的會議室里,半個場子的人也都會噤聲。然而此時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廖·不怕死·鵬:“摸人腺體是性騷擾長官?!?/p>
季珩:“腺體受損而死的例子還少嗎?”
高德弱弱道:“可是也沒聽說誰在DO I的時候猝死啊?”
廖鵬福至心靈地跟上:“對對,咬腺體那么容易死,人類早就滅亡了!”
季珩:“……”
最終,廖鵬還是為嘴欠付出了代價。
他卑微的坐在駕駛座上把著方向盤,鬼哭狼嚎:“季處我錯了,求求你把自動擋打開吧!我腳麻了!”
“少特么廢話?!奔剧裢绞帜笏榱藗€核桃,把核桃殼當(dāng)飛鏢砸過去:“才多久就麻,就你這樣兒還當(dāng)兵?”
裝甲車上負(fù)荷了各種重武器,通常都是自動擋控制發(fā)動機手動擋微調(diào)方向和速度,季珩充當(dāng)權(quán)限狗把自動擋鎖了,讓廖鵬徒腳踩鐵油門。
廖鵬被核桃砸悶了,那邊楊瀟和高德都憋著笑,季珩吃了倆核桃拍拍手,結(jié)束了短暫的夜宵時光。
“你倆也別跟這兒傻笑了?!彼f:“這蝙蝠潮來的挺蹊蹺,指不定是什么自然災(zāi)害來臨的前兆,我得去附近查查?!?/p>
“我跟你一起。”楊瀟道。
“不用,你留在這兒照顧這個……”季珩想了想:“這個睡美人?!?/p>
“為什么是我?”楊瀟問。
“就憑你是本隊唯一的女性?!奔剧裾f:“會鍥而不舍的每天洗臉化妝,這種精神和動手能力,你照顧他我放心?!?/p>
楊瀟:“?!?/p>
季珩:“三支營養(yǎng)針,每隔六小時給他打一次,車不要離納洛堡太遠(yuǎn),他醒之后就讓他自己回去。你們繼續(xù)排查附近的異常情況,切記不要暴露身份?!?/p>
楊瀟:“明白。”
季珩:“高德,你幫我擬一份視察申請傳給國防總部,電子簽名記得用我的,不要搞錯?!?/p>
高德:“明白!”
季珩點點頭,起身走去車尾。
“你就這么走了?”楊瀟是個心思細(xì)膩的。
“放心,我給他留了護身符?!奔剧衩撓伦鲬?zhàn)服,露出肌肉緊實而悍利的上半身,他自顧自的從包里翻出一堆亂七八糟的行頭。
“都不跟你救下的小美人打個招呼么?”
“算了吧,他可不好招惹,記仇的不行?!奔剧竦哪樣珠_始疼了。
“你倆之前認(rèn)識?”楊瀟詫異。
季珩心想何止是認(rèn)識。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在七區(qū)遇到一個小B?!?/p>
“我知道,你請人家喝了杯酒,結(jié)果給人喝出個肝損傷來?!睏顬t愣了愣:“是他?”
“是啊,你說巧不巧?!奔剧裾f:“我哪知道他肝不好,還空口白牙答應(yīng)他參軍,這哪能答應(yīng)?!?/p>
“哦~”楊瀟恍然大悟:“言而無信騙人陪酒把人弄進醫(yī)院然后還玩兒失蹤的渣A!”
季珩:“……”
這話題進行不下去了。
廖鵬看見他的長官大人已經(jīng)巴不得趕緊走人了,卻還沒有要給他重開自動擋的意思,不禁急得大叫:“季處!”
“謔,不說話我都快忘了這還有個人了?!奔剧裾f。
廖鵬急不可耐:“我呢?我要干嘛!”
“你就給老子安靜的開車?!奔剧窈敛涣羟榈恼f,他將一把□□插進褲筒,走到車門前倏地拉開了車門。
車外勁風(fēng)呼嘯,將季珩的額發(fā)吹的抖動,
“長官你要下車嗎?”廖鵬吃了一驚:“你等等我現(xiàn)在給你停車?!?/p>
“不用,你開你的。”季珩說,車外的景急速倒退,他挑眉道:“廖鵬,就你這車速百公里范圍的排查真的能完成嗎?我很懷疑。”
廖鵬猛踩油門:“我他娘的——”
裝甲車疾吼狂奔。
車外的風(fēng)割面微痛,季珩大笑一聲:“這還差不多!”待到車駛過一條地下河的入口,他倏地松開了車框,借著慣性一個猛子扎入了水中。
作者有話要說:
季sir純純的戀愛從挨打開始……這個渣A他又跑了!摔!
趣味競猜:季sir留了個啥給寧崽當(dāng)護身符。
求求求2分評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