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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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全部身子壓在一側(cè),于是便不受控制地往馬下摔去。眼瞧著師父便要同自己跌傷,蘇施腰上一使勁便與師父上下?lián)Q了位,將一副小身板墊在下頭,生怕把重傷的師父再磕慘了。
周邊眾人瞧著他倆不穩(wěn),還沒來得及施救便已經(jīng)砸得眼冒金星,蘇施忍不住一聲痛呼:師父原來就瘦得幾斤骨頭。如今整個(gè)壓在自己身上如同一具骷髏,硬邦邦地硌得慌。
她卻忙著翻身去查看江朗亭,他仍舊是昏睡,所幸似乎并未摔著。
剛把師父扶起來,便見眾人都低了聲,蘇施眼前出現(xiàn)一雙黑緞靴子,再抬頭,果然便是張衡之那雙眼笑意盎然。
他道:“一聽聲音,我便知道是你。果然是不錯(cuò)的,蘇姑娘,咱們又見面了?!碧K施卻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
張衡之瞟了一眼伏在她肩上的人,又道:“師叔既然來了也不喊我來招待。就這般見外不成”說著便把江朗亭扛了過去,蘇施趕緊解釋:“不成,我們不必打攪了。此番只是路過,即刻一路南下呢?!?
偏巧此時(shí)江朗亭兩聲咳嗽,一絲血水又掛上嘴角,張衡之便問:“師叔受了傷這般狀況如何趕路先去莊子調(diào)理幾日吧,幾樣靈藥或許還用得上?!?
說罷,也不管蘇施如何反對(duì)便把江朗亭扛在馬背上,自己帶著她走了去。蘇施只擔(dān)憂師父醒來生不生氣,怨不怨自己自作主張。卻不曾注意這少年將自己上下打量幾番,眼底流淌了一層暖意。
此番一月有余,再見這丫頭也是滿心歡喜。蘇施打扮仍舊是那樣,幾無變化,若是說有什么不同,那便是個(gè)子略略高了,眉眼更加清麗,臉上也有了神采。不像原先那樣無喜無悲,一潭死水,最起碼現(xiàn)下真真兒像個(gè)活人。也不像原先那樣處處透著小心,戒意她仿佛不再跟誰都量了距離,遠(yuǎn)遠(yuǎn)離著。
這變化叫他歡喜,但是一想到此中緣故居然是因?yàn)閹熓?,張衡之心下便不舒服:方才見她翻看師叔的?dān)憂害怕,臉上幾重表情疊在一起,瞧在自己眼里真是別扭。他將這些情緒都?jí)毫讼聛?,重又走在前頭陪著幾位前輩。
眾人皆瞧見了這一幕,心道:這小丫頭是誰為何受張少主這般青睞
但人群中幾個(gè)人瞧見江朗亭的正臉卻是神色一變:那人莫不是江湖上聲名遠(yuǎn)揚(yáng)的玉面毒蛛他如何在這兒好似還受了傷他們面上情態(tài)不一,心上念頭各異,各打各的算盤。
到了朔玦山莊,各大門派的掌門都被招呼著進(jìn)了客房,剩余身份不顯著的跟些武林中的游俠散士都住進(jìn)了客棧。關(guān)于江朗亭跟蘇施,張衡之依照父親的意思安置去了一出宅院。蘇施一直守著師父,寸步不離,衣不解帶地陪在床邊。
卻說江朗亭此番真是蒙受大難,往日里哪個(gè)月圓之夜從不似這回難熬,原先昏睡了一日一夜,這回又睡了一日一夜,終歸還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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