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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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依想與他拼命,奈何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出,真真兒成了啞巴。她又恨又氣,再加上自己原先在回疆那也是屈指一數(shù)的美人兒,如今這姿色,雖說不丑但也只算中上,女孩兒家都愛惜容貌,你叫她如何甘心
鳳凰將她丟在駱駝上說道:“如今你武功廢了,鞭子丟了,聲音沒了,臉也換了,公主的身份也沒了。那么,索性圖個爽快,艾依這名字也不能占著了?!?
鳳凰心知她對這副顏色不滿意,于是自己輕輕一笑,委實是唇紅齒白,郎艷獨絕,無出其右:“我豈不知回紇語中“艾依”是月亮的意思么我要帶你去的是大弘地界兒,那便依照意思取個“月牙兒”罷了?!?
話畢他扭頭走到前頭,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
從此,世上有個癡癡傻傻的“艾依公主”,另有個口不能言的“月牙兒”。
這廂鳳凰才帶了月牙兒往晉州趕,那廂江朗亭、蘇施、趙驚弦一行卻已經(jīng)到了玄壁之城;
等鳳凰到了玄壁,他們已經(jīng)日夜兼程到了晉州。
經(jīng)歷快半個月的趕路,他們個個都是一臉疲倦,風(fēng)塵仆仆。如今終于到了大弘,趙驚弦已經(jīng)是掩抑不住的興奮,又歡喜又難受。歡喜是因為在外頭轉(zhuǎn)了一圈,結(jié)果還是家里最親切;難過是因為要離別蘇施,再見之日遙不可期。
此番,江朗亭帶著蘇施不曾去師兄張從古的朔玦山莊,反倒是住進了客棧。
但朔玦山莊耳目眾多,全天下有個風(fēng)吹草動便一清二楚,哪里會不知道他們行蹤
有人得了這信兒正端著的茶盞莫名碎了,嘴上也彎起了一抹冷笑:一個個翅膀都硬了不成以為我自己就沒了治他的法子
如此來來去去,打江朗亭從瑯琊谷出來也有足足四個月。三瓶誅心草的汁液已經(jīng)用盡,這晚月亮就要圓了,心知今晚必定要痛不欲生,死去活來,他心頭已經(jīng)是懼怕不已。但因著蘇施,面上還強撐著不肯顯露。
哈,四歲到二十四歲二十年來,什么都變了,卻只有它對自己癡心不改,如影隨形。
蘇施只見師父喝過小瓷器里的東西,卻不知道是什么,也從來不知師父中了世上最陰毒的鎖魂咒,因此無法分擔半點。
當時三人安置下來,趙驚弦卻道:“既然到了此處,我便回家去吧。天南地北的,日后你肯報個平安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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