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有女大愛大恨毒醫(yī)殺手古代情緣
與庫亞克吵完,趙驚弦一轉身,瞧見三步之外立著那位高貴嬌艷的姐姐艾依。
她亭亭玉立,雙唇輕顫,臉上的表情十分尷尬。
原來,她送了父親回房便忙不迭地來找趙驚弦,不想卻聽見他對蘇施一番肺腑之言,艾依心里如同有雷聲隆隆震過:難怪在駱駝上他一直摟著那位姑娘,難怪他那般不顧自己安危也要護她周全,難怪那般重傷渾然不放心上只擔憂她倘若,倘若我是那蘇姑娘該有多好我也想這樣一個癡情的男子為自己刀山火海、心甘情愿
艾依不知不覺居然生出了這股心思:她不知自己是何時對這桃花公子怦然心動,或許是幾日相處下來發(fā)覺他是個好人或許是篝火前他專心致志的模樣太溫柔再或者方才他心底的愛情太動聽但如今一股又酸澀又欣慰的滋味正在她心里使勁翻滾、生根發(fā)芽。
艾依強收起難過,走到趙驚弦面前勸道:“我知你心憂。但如今你肩胛骨全然碎了,一條左臂使不上力,更別說牽著駱駝或者拔劍,即便找見了她又如何難道憑你就能奪她回來就怕救不了她還要賠上你啊”
趙驚弦知她說的一點沒錯,但是那又如何他道:“我一刻不見她便萬般煎熬,哪怕此番只探出她在何處也好。我只要瞧見她,旁的什么都顧不上了?!?
艾依聞言更加心酸,但還是勸著:“你去也不是不行。只是人我已經派出去了,如今算來也有一日,估計就快回來。這許多人專門去找總好過你大海撈針,且聽聽有什么信兒吧。”
此話有理,趙驚弦便在廳里等著,問起公子,艾依說兄長千里跋涉,很是困乏已經歇下了。此刻桃花始信:此人斷然不是江朗亭,依照玉面毒蛛往死里護犢子的性子,現下能安生睡下才是奇了怪了。
艾依已然乏了,強撐著桌子提神,趙驚弦勸她去睡,她執(zhí)意不肯。好容易過了半夜,幾個仆從匆匆走了進來稟告:四下找尋,不曾瞧見姑娘蹤跡。也去了周圍幾座城,照舊沒有結果。但是打聽到高昌國的名醫(yī)妙手扁鵲近日似乎診了個中原女子。
趙驚弦聽了便跳起來:興許是阿施她還病著呢去高昌。
艾依說道:“高昌城離此地不近,就算日夜兼程估計也得四五日之久。”其實,她想問:你這身體吃得消么轉而一想,為了蘇姑娘命都不要,不如不問。趙驚弦毫不在意,喝了雞血似的就要啟程。
等趙驚弦牽著駱駝走到城門,因著左肩重傷,如今不論如何都跨不上,好不容易強提了一口真氣勉強坐穩(wěn),便見艾依騎了白駱駝也走過來,說道:“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吧?!?
“不必了,先前的救命之恩已經是涌泉難報,如今怎好再叫你冒險”
艾依卻也不瞧他:“別亂愧疚,我可不是為你們,只是心里悶了出去走走、再說,你知道怎么去么”后一句塞得趙驚弦無話可說,兩人便并肩齊驅,月亮地里越走越遠。
趙驚弦默然,艾依卻心里自有打量:一定要陪他去。自己識路,還會點功夫,倘若真遇見什么還能抵擋一會兒,瞧他這般狀況,萬一遭人暗算丟了性命可如何是好還不如這樣自己跟著,心里也踏實。出于這般打算,她與父親、哥哥留了書信自己便跑了出來。
走了約莫一日,仍舊是在大漠里。時近中午,太陽升得老高,曬得沙子直冒煙。他們坐在地上休息,但沙子燒得滾燙,叫人站不是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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