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開始撕扯蘇施的衣裳,蘇施掙扎著,罵著“李鶴山你禽獸不如你不得好死”卻絲毫不能阻攔他手上的動作:一把扯掉青裙,那前襟繡著的單枝頤景花也被撕成兩半,于是身下的少女露出了白皙的肩膀,精巧的鎖骨,并著桃粉的、半裸的胸脯由于害怕急劇地起伏,他急不可耐地再“刺啦”拽了一把,裸出了一對嫩滑修長的并著足上縹色纖纖。
蘇施美麗的上彌漫著少女的幽香,散在風(fēng)里混了滿庭建蘭的清氣熏得人幾乎醉了,他撫著一對小腳摸個不住,又把雙肥手順著往上滑去,蘇施怕得更甚,整個身子干脆都戰(zhàn)栗起來,不由自主抖著,喉嚨里的咒罵更加急迫。冷不丁便張開五指在他臉上死命一剜這一下把沉迷其中的李鶴山惹惱了,他揚手便是幾個耳光,打得蘇施不能抵擋,只覺得頭昏目眩,耳邊嗡嗡地響,兩邊臉頰發(fā)酵似的腫起來,嘴角已經(jīng)沁出了血。
李鶴山瞧著她像死魚一樣一時不能動彈,便扒了自己的外袍,內(nèi)衫都顧不上脫便一個餓虎撲食俯身上去。正要大動之時,便聽見外面吵吵嚷嚷地說話聲。
他命了人在外面看著,一早發(fā)話今夜不管是誰,絕對不準放進來。這個時候來敗他的興致,膽子甚肥,倒要看看他李某人的地盤上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摸老虎屁股
片刻間外面的吵鬧更厲害了,間雜著馮叔的勸阻:“少爺,回去吧老爺交代過的,怎好打攪他休息”
原來,來的人不是旁人,正是李鶴山的獨生兒子、對蘇施思戀成癡的李頌臣
為了蘇施他寢食難安,經(jīng)常徹夜不眠。也是巧了,這天他照樣起身在窗口俯瞰李府,卻見四處漆黑,唯有一處明火執(zhí)仗,影影綽綽立了許多人,挑著一團團燈籠。
他便要出門,卻見馮叔一再阻攔,心中疑竇頓生,沒來由更有種不祥的語感掛在心尖尖上的蘇施只怕不好了
他心急如焚,下了折桂樓奔向那處竹叢,卻已經(jīng)沒了那群人的身影,只瞧見癱在云嫂懷里的游兒哭喊著:“頌臣哥哥救阿施老爺把她,把她捉進杞蘭苑去晚了就不成了”
游兒說,快救阿施
等他腳不沾地到了這院落卻被一群奴才堵在門口,好容易擠了進來,頌臣跪在門口求著:“爹您放過阿施吧只要您放過她,說什么我都聽你的”見里面沒有應(yīng)答,頌臣更是哭得撕心裂肺:“爹我求您了我去用功,我好好習(xí)文,保證進場就名題金榜你信我,求求你,求你放了她吧”說著便把腦袋在石板上砰砰地磕著。
蘇施恢復(fù)神智,聽見門外頌臣的苦求便掙扎起來,嘴里喊著:“放開我放開我你這畜生”李鶴山也不客氣,兩巴掌打得她滿嘴是血,喉嚨里都泛起一股甜腥。
頌臣跪在外面,聽見里面的糾纏,更加哀哀切切:“爹,從小到大我沒求您什么。娘過世以后,我就更不敢同您親近。但只這回,就這一回,我求您饒了阿施吧她是兒子心上的姑娘啊只要您饒了阿施,你說什么我都照辦,不當(dāng)李府少爺都成,我甘愿是您養(yǎng)的一條狗爹,爹,我求求你,求求你啊”磕頭聲更加響亮,身前石板上已見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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