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五十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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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將桌子一角的機括按進去,里頭“吱吱呀呀”好一番動靜,轉身送出來一只鐵籠子,打得十分結實,而且沒啥縫隙,以趙驚弦的身架,就算現(xiàn)下成了皮包骨頭進去了也不能自行鉆出來。
“怎么樣成管家,既然已經沾了手了,那么,就仍舊由您將這東西扔進去吧。我嫌臟。”阿成一聽正合心意,倘若是讓順子來,那么只怕手上太狠非得弄得趙驚弦傷上加傷,于是急忙背起往里頭一放。
無意之中又觸及趙驚弦大腿上那鎖鏈,拿手輕輕一按便是一個坑兒,全都是浮起來的腫塊、膿包。挨著鎖鏈的皮肉只怕已經跟它長在一起,現(xiàn)下剝都剝不下來要除去這玩意兒只怕非得鑰匙打開,再割去零碎皮肉,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由于順子正在身后盯著,所以阿成根本不敢流露一分兩分,更不敢再過分耽擱叫他起疑心。
見辦妥了,順子“啪”的一聲將籠子鎖上,手中那鑰匙隨意一扔,順著籠子的縫隙滾到下頭的暗道去了。
“你這是做什么”阿成出口便曉得自己已經說錯話,但是幸而語氣并不如心中那般震驚焦灼。
順子轉頭一笑:“成管家,你何必這么驚訝呢這可都是老爺?shù)囊馑迹夷母易宰髦鲝堖@死狗進了籠子就別妄想再出去了。老爺發(fā)話,誰敢不從”這意思是什么現(xiàn)下仍舊是囚禁,不過換了地界兒是囚禁在趙紫騮身邊,又是人又是籠子又是鎖鏈,這回趙驚弦想要再借機逃出去只是難于上天。
阿成也不敢多說,但是斜斜瞥上一眼,鑰匙還不曾滾落太遠,到時候撿出來就是。于是,阿成與順子一同出了暗室,趙驚弦一個人被扔在那兒,方才趙紫騮來過他也知道。
只是凍得太狠,腦袋已經有些糊涂了。這才聽不清他獨個說了些什么?,F(xiàn)下到了一個新地方,雖說照舊不暖和,但是總好過原先的風吹日曬、霜刀雪劍,時不時就是毫不吝惜好一通肆虐。這就是肌膚貼著生冷鐵板的寒顫。到底還算是好受一些。
這些年都已經過來了,趙驚弦竟不知自己是怎么活下來的。
大約就是苦熬吧。
原先還有知覺被人踢了、打了、唾了、尿了,誰過的不順心都敢來自己這兒發(fā)泄一通,是誰都敢欺負的死狗。那會兒難熬,他忍不住想過一死了之,但是報仇的心思支撐著他活下來。到了真正受著,才發(fā)覺好像也沒那么難熬。因為他又傷又痛還重病,樣樣都不給醫(yī)治,于是漸漸的那五感就不是特別靈敏。
誰會在乎他的死活這般折騰沒多久,趙驚弦就開始陷入半昏迷的狀態(tài):一日里頭約莫有七成時候都是昏昏沉沉。這幾天昏沉的尤其厲害,不但不清醒,而且耳朵之中總是嗡嗡作響,仿佛整個腦袋里頭困著數(shù)萬只蒼蠅。這可比平時真正的蠅子叫他難受多了。
到了這兒被冰冷的鐵板一扎,趙驚弦仿佛是醒了過來,蠅子們也都飛走了。他早已經分不清這兒是什么時候,過去了多久,不知已經又是一個五年。
卻說趙驚弦進了籠子,那么趙紫騮去了劉眉那兒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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