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三百零六物歸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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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疾不徐要走下去,那王哥擋在梯子口,問道:方才,二位是否見過傷了我家兄弟的人
男子微微一笑,撥開了他引著那女人:“青兒見過不曾”
女人仍舊是搖頭,笑道:“或許,就是他們該死呢”聲音悅耳清脆,甚是動聽。哪里像是四十出頭的樣子分明是個少婦一般的嬌嫩可愛。
男人一張嘴倒叫蘇施幾乎丟了一半的魂她手上的破月刀也微微震顫那個人那人可不就是
這個聲音蘇施肯定是忘不了
五年前縱使與如今略有不同,但決計也不能有更大差別張從古
江朗亭的師兄
當(dāng)年的武林北盟主
更是王驚鴻那個賤人的姘頭
那女人乃是王驚鴻吧,除了她,誰還能將張從古迷得神魂顛倒再不會錯了的
師父后來打探到,說是兩位一起沒了蹤跡,約莫是遠(yuǎn)走高飛了哪里料到居然在這洛陽城外的飯莊子遇上了
蘇施這廂震驚得不知所措,慌忙坐得端正,脊梁骨也不由自主挺直起來,幸而臉上兜著一塊大帕子,衣著也甚是邋遢,她目不斜視聽旁邊三個人的動靜。
那王哥本來就心疼得不得了,這會兒見這倆人居然十分邪門,甚至很是幸災(zāi)樂禍,他樸刀一揮:“我們與二位無冤無仇,為何就說我兄弟該死方才動手的莫不是就是你們還是你們的相識”
那女人仍舊咯咯笑著:“是我又怎樣你猜,我為何不偏不斜就穿了他的咽喉”
“納命來”王哥已經(jīng)按捺不住,一聲怒喝竄了上去,卻被張從古一刀就劈成了兩塊,打從鼻子分成半,血水和著腦漿淌了一大攤子這鏢局的人真是死絕了
原本躲在桌子下頭的小二見狀是一個白眼就暈了過去,那人倒在地上,一男一女先后下了樓,那張從古一腳將王哥的眼珠子踩了個稀爛,血肉模糊叫人不敢直視。
蘇施見他們走了這才悄悄喘了口氣兒,在店老板的哀嚎中匆匆逃命去也。牽著自己的馬兒就飛馳出去這幾日有人傳信兒,說蒙黛朵在長安出現(xiàn)了。她著急去長安,順道還是想找找趙驚弦,多一個人總算是多一份力。
這也就是她自己的打算,因為方方出了酒樓就有人遙遙相隨,蘇施一直曉得有人跟著自己,但之前他們不遠(yuǎn)不近也不肯上前,仿佛不曾圖謀什么,或者是還沒等到下手的好時機(jī),因此忐忑不安之后又放心大膽往前趕。
這回不大一樣他們仿佛越來越近了,是怕自己溜掉
蘇施鬧不明白,也沒心思鬧特別明白。口中“駕駕”之聲叫個不停,馬兒也是撒開了蹄子飛奔。正在此時,她只覺著身后一左一右有人靠近。其中一個乃是內(nèi)力渾厚不可估量,另外一個則還挺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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