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二百七六凌虐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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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劉眉纖細的身架,五根修長的指頭流連在她漂亮的鎖骨、精致的脖頸、白嫩的皮膚,漸漸往下滑去,將那抹胸的帶子拈在指尖輕輕勾彈著。此舉已經(jīng)嚇得劉眉那額頭沁出汗來,緊張得咕咚咽下一大口唾沫,卻一個字也說不清楚。
趙紫騮不肯瞧她,只盯著她姣好的胸脯,再騰出一只手緩緩撫摸著光滑的長腿,順勢而上,破爛的袍子根本就遮不住劉眉姣好的身軀,黑色衣裳只叫瀉出來的冰肌雪膚好似泛起了令人著迷的光彩,真是個天賜的寶貝
老爺那手漸漸順著大腿而上,劉眉再也忍不住死死攔住它??墒?,趙紫騮那睫毛眨了幾眨,將手撤了回來,劉眉不但沒有松下一口氣,反而更加心慌意亂結(jié)結(jié)巴巴,道:“你,你”,卻再也說不下去,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聲慘叫趙紫騮一只手緊緊鎖著她的喉嚨,另一只則是扯爛了她身上僅存的抹胸
劉眉張開五指往趙紫騮臉上撓去,他也不閃躲,任憑她那長指甲在自己臉上肆虐,只顧著將她往身下一帶,雙臂一撐就干脆利落沉進柔軟的身子。
劉眉“啊”的一聲痛呼,那手上的動作就停滯了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待遇
往常那么多回,哪回不是趙紫騮輕輕柔柔、如珍似寶
她疼得深吸一口氣,緩過勁兒來就開始推著趙老爺?shù)男靥沤兴鋈ァ?
趙紫騮并不理會,稍一停頓便開始如同百年不遇的洪水一般在女人身上咆哮、洶涌,劉眉受罪,只好罵他:“你瘋了你瘋了瘋子”
他一聽這話就更加逞兇斗狠,一下下幾乎都是將劉眉按在刀床上過刑,疼得她柳眉倒豎、咬牙切齒,罵也沒用身上還疼得死去活來,劉眉也不求饒了,只顧著額頭淌汗,眼角淌淚地憋著死撐,那嘴角都被咬破了。
趙紫騮仿佛是一頭出了籠子的猛獸,毫不顧忌毫不憐惜恣情任性在劉眉身上發(fā)泄。
劉眉那疼得是一個人幾乎被撕開了一般,趙老爺這邊卻是盡興快活,心滿意足。誰也不明白,好好的一對夫妻這會兒折磨得如同是前世仇人。
他們怎么了
趙紫騮豈不知劉眉熬不住么他那股子怨恨一上來哪里還顧得上她是不是痛苦非得由著自己撒了氣才算完事。他叫劉眉那身子千錘百煉,時而如同沾了刀刃的魚渾身繃成一條直線,時而又如同是秋風(fēng)中的落葉瑟瑟發(fā)抖,見她不再反抗,趙紫騮這才將箍著她后頸的手重新?lián)嵘狭怂牟弊?,發(fā)狠似的死死捏住她的喉嚨。
劉眉身上原先也就是疼,可是這回不光疼痛難忍,那腦子里也開始暈乎乎的,眼前胡亂晃著的就是夫君那張令人生厭的臉。那原本十分溫和的五官這會兒都是猙獰可怖,令人肝膽生寒。
劉眉閉上眼睛照舊除不去害怕,渾身的劇痛更是提醒她這是她的義務(wù),是丈夫的權(quán)利,是丈夫特意施加的酷刑。
原來,起先是他過分溫柔了。
這回一不溫柔,就是要她生不如死。
那鎖在喉嚨上的手越勒越緊,劉眉漸漸喘不上氣,趙紫騮那粗氣聲卻在她耳邊不斷回蕩,如同是一場永遠也醒不過來的噩夢
趙紫騮那動作越來越激烈,幾乎是要將她震碎了,將她那腦袋摔成八瓣。
他仿佛面對的根本不是劉眉,而是面對一個不共戴天的仇家;
此刻也不是行之事,而是他在打一場全力以赴的大陣仗。
劉眉到底是一個女人,而她嬌嫩的身軀又如何能做男人鐵血征伐的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