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月初十弱女復(fù)仇師徒愛恨毒醫(yī)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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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朗亭親手將他埋進黃土,這會兒的“久別重逢”真是叫人歡喜不起來。
他失魂落魄將那刀塞進刀鞘,那腳步聲就不見了。許是因為魂魄一下子全部鎖了進去,他背上彎刀重新手腳并用往上爬,隱約覺著有什么東西在下頭頂著,這會兒莫非是還有誰肯搭把手不成
江朗亭也顧不上瞧,死氣沉沉爬到了書架腳下,頂開了板子坐在外頭喘氣兒。誰知他剛剛坐好便見那板子往上聳動,于是警鈴大作,正預(yù)備出招卻見一只小手伸了出來,一瞧這手他就涼了半副心腸多半是刀中精怪。
果真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小子鉆了出來,手指頭上全都是泥巴,腳趾也是,就那么跪在江朗亭面前用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他。
江朗亭問道:“方才在下頭頂著我上來的莫非就是你”
那小子點點頭,捉住江朗亭的手將布條一把扯開,露出傷口撲上去只管吸血,江朗亭卻不縱容,抽出刀鞘又將這妖精逮進去。他立起來,頭仍舊是有些暈暈乎乎,騎了馬來這兒尚且是晨間,這會兒已經(jīng)是暮色四合。
于是,他趕緊爬上馬背,任由那老馬識路將自己馱了回去。
到了瑯琊谷,蔻兒一見是他回來,驚喜得只顧大嚷:“大哥大哥一個月你去哪兒了也不先說一聲如何自己就去了蘇姐姐與我都要瘋了不,姐姐已經(jīng)瘋了”
一個月難道不是一日么
這一日里頭自己分明不曾饑餓,那鎖魂咒也尚未發(fā)作,怎地一個月就過去了
江朗亭心下思索著便見遙遙有個碧色影子朝這邊撲過來,自己的施兒如同是一支生機盎然,青春飽滿的箭就竄進自己懷里,叫人心滿意足又萬分憐愛。
她埋在江朗亭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那雙拳頭也輕柔地擂在他胸口,埋怨道:“師父你去哪兒了我都快死了不說一聲就走了,巴蜀這可是第一回來,我不去找只怕就要自己憋死了;去找的話,你早過我回了家怎么辦我去也不好,不去更不好都不曉得自己該怎么辦了呀”
話畢猛地又抬起頭摸著師父的臉:“對了,一個月呢。沒有誅心草,你可怎么受得住那得多疼啊此刻好好的,那會兒你都怎么過得”江朗亭叫她說話慌里慌張,不成句段于是便有一些心疼,于是跟著難過:“乖,我沒事,這不是回來了么瞧我哪兒都好好的對么別怕了”
蘇施這才掙扎著去他身上到處翻:手還在,腳還在,頭還在,什么都在太好了
蘇施又哭又笑活像個傻婆娘,江朗亭卻覺得她這會兒極為可愛。
她繃著臉說道:“往后敢不說一聲便跑了出去,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也不等你,自己便也走了。保管以后你見不著我非要叫你也這么擔心擔心,這么空落落的煎熬難受憑什么每次這么受罪得都是我”
江郎亭心頭真是一大灘苦水也沒個地方倒,聽她這般嬌嗔竟然很是暖心,于是輕輕刮了蘇施的鼻梁:“好,不敢了,往后都聽你的。你這小心眼?!?
蘇施被他哄得好了大半,還是不依不饒地嘟囔:“太壞了太壞了你慣會欺負我除了對我狠,你還會什么我就小心眼,我就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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