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是,第四天,時星終于下來了。
氣色還好,就是整個人看起來非常困。
下了樓,沾著沙發(fā)就睡了。
許今:“……”
許今讓嚴長岳拿毯子。
中午才被叫醒,池曜給時星夾菜,看著時星不斷活動著肩頸道,“讓你在樓上睡的,沙發(fā)上容易落枕吧?”
時星罕見瞪了池曜一眼,臉頰鼓鼓的,“我不要中午再在房間里吃了。”
池曜笑。
時星把一盤子刺殼蝦都推到了對方面前。
池曜也不惱,一只一只細致給時星剝順了,體貼得就差喂嘴里。
時星又被哄好了。
午休時星也拒絕上樓休息。
跑到池曜書房去睡了。
雙星的光芒度在身上,溫暖,時星覺得自己終于見到了天日,不再渾渾噩噩,滿意地在光輝下睡去,瞧得池曜好笑。
白天恢復了,晚上卻有了新的活動日常。
時星聲音沙啞道,“殿下,我要壞了。”
池曜:“怎么會?”
時星崩潰,“太頻繁了?!?/p>
很難相信的,不過短短三天,時星已經從三天前每天醒來都神清氣爽,變成了現在的,每天醒來都覺得從內到外充斥滿了池曜的氣息。
睡衣徹底壞了,修復不了,已經用家政機器人粉碎掉扔了。
買回來的東西,用了個遍。
時星還記得某天受這些東西的影響,巴著池曜不放的畫面。
叫老公,叫了。
求人,也求了。
更過分的,自己說一些餓,想要被喂飽的話。
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愛人。
這些話在羞恥的夾縫中,帶來更新奇上癮的體驗。
對坐著,池曜握住了時星腳踝,手指觸碰皮膚那一刻,時星顫了顫。
下意識反應。
拒絕莫名又變成了欲拒還迎,然后自然地發(fā)生了。
時星難受,指出,“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p>
說起這個,池曜讓時星和自己對視,反問,“讓我剝整整一大盤刺殼蝦,你不是仗著我喜歡你?”
時星語窒。
眼睫濡濕,又去咬池曜肩膀。
池曜好笑,“這幾天怎么成小狗了。”
時星負氣道,“就是要你剝!”
池曜縱容,“好,明天讓廚房再做,給你再剝一盤好不好?”
時星心臟又柔軟下來。
將額頭抵在池曜胸口,自暴自棄道,“殿下,我好喜歡你呀?!?/p>
本來都要結束了,池曜聽了這句剖白,又按著時星再來了一次。
這句話的后果就是隔日早晨,時星又睡了一早上。
一連瘋了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