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周:“……”
畢周:“哦?!?/p>
好吧,這就是繼承人和伴侶的待遇差別,他知道了,小叔??!
“不好意思,今天慶典,前面皇室和聯(lián)盟外交官都在,過不去,您看?”
飛船司機(jī)往后,面帶歉意對一位女性道。
爾雅聞言,這才抬頭看了一眼,時隔久遠(yuǎn),再見一些熟悉的場景,有些恍惚,“哦,忘了,帝國慶典。”
爾雅也不為難人,只道,“那師傅你靠邊停一下,我步行穿過去吧。”
“好的好的。”
“您小心,慢走?!?/p>
隨著飛船司機(jī)的提醒,爾雅只對身后擺了擺手,看起來身上什么都沒帶的,離開。
匯入慶典,爾雅想到什么,發(fā)了條通訊出去。
不多時,得到回復(fù),她便也不急了,準(zhǔn)備步行慢慢向老朋友們靠攏。
帝都啊,爾雅張望環(huán)顧著眼前熱鬧的場景,記憶中,自己有小十年沒回來過了。
之前的治療不是在荒星戰(zhàn)艦上,就是在邊境線,哪怕在帝國里,也不在帝都。
她確實很久,很久沒回來過了。
當(dāng)然,她其實也不想回來。
沒了曾經(jīng)帶她去慶典的那人,帝國帝都給她留下的印象,只有無盡的冷漠和絕望。
在慶典最為繁華的街道上,時星往后看了一眼。
不多時,又往后看了一眼。
嚴(yán)長岳奇怪,不等詢問,時星先道,“你們聽見有誰在叫我嗎?”
眾人紛紛搖頭。
嚴(yán)長岳心細(xì),多問了一句,“叫什么,時星、小殿下,還是星星?”
如果是小殿下那可以不用理會,應(yīng)該是官員看見了他。
時星回憶了下,奇怪的,竟是想不起了,只覺得,有一個聲音在叫自己。
這太怪了,時星搖了搖頭,覺得應(yīng)該是聽錯了,不再理睬。
等逛累了,一行人找了個人少的角落休息,時星剛喝了口水,面色變得古怪。
“我又聽到那個聲音了?!睍r星道。
費(fèi)楚敏銳,“是什么?”
“在……叫我,但我……”
仔細(xì)思考了幾十秒,時星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不是帝國語言,我能聽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