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無法平靜,強調(diào),“可我天垣星外交人員并沒有認可行禮一事!”
分好肉,池曜遞到了時星面前,眾目睽睽下,把手里的叉子也放時星盤子里,還有心情叮囑道,“別光盯著別人,吃東西?!?/p>
米別人勒:“……”
自認為也是別人的帝國眾人:“……”
知道池曜言出必行,時星接過叉子,真頂著一干視線吃了一口。
別說,真香。
見時星開動,池曜視線這才轉(zhuǎn)向米勒,煙灰色的眸色宛若無機質(zhì),不像時星喜怒形于色,池曜更類似海水,表面瞧著從來都是風平浪靜的,但是內(nèi)里究竟是真正的平靜,還是暗流涌動,不等到他發(fā)作,外人永遠無從得知。
被這視線覷著,米勒說不出的心頭一突。
下午時分,池曜也是用這雙眼睛看著眾人,施加精神力,強行……
感受著身體里還殘余的不適,米勒重重捏了捏指節(jié)。
池曜面色如常,再度反問,“不認可行禮,那你們進什么古皇陵?”
米勒一噎。
好歹是大學士,米勒反應迅速,詭辯道,“陛下慎言,事發(fā)時我們還沒有進去,是在外圍商議中,我們的軍官只是不知道古皇陵的規(guī)矩,略有失態(tài),就被貴國的時星殿下施以毒手,不留一點情面!”
池曜玩味,“哦,不知道規(guī)矩……”
池曜:“據(jù)說上午一路行來,米勒學士對我國中央公園名勝古跡如數(shù)家珍,數(shù)次讓星星無話可說,到了著名的古皇陵卻又說不知道規(guī)矩了……”
語聲驀然一肅:“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米勒瞪眼,“陛下慎言!”
池曜重音:“沒有直接問罪于天垣星和聯(lián)盟,帝國還有我,自認足夠慎重!”
外交氣氛驟然突變。
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風雨欲來的征兆,但所有人都不敢出聲,怕一開腔,反倒壞了事。
可惜辯駁的兩位并不覺得,簡·米勒走到哪里都是被優(yōu)待的,池曜來得突然,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急,下午又在身體上被精神力脅迫了,一路過來,可以說腦子壓根沒有轉(zhuǎn)過彎來,故而聽得池曜這樣說,以他大學士的自視甚高,立刻爆發(fā)了。
米勒:“陛下這是何意,如果陛下執(zhí)意污蔑天垣星找茬,我天垣星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星球。”
米勒擲地有聲,“敢問陛下,態(tài)度如此惡劣強硬,是想中止此次的外交洽談,與聯(lián)盟交惡甚至斷交嗎?!”
任彥永和韋真一窒。
這已經(jīng)是米勒同一天,第二次說出“斷交”兩字來。
哪怕是政治小白時星,也敏銳地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池曜卻不受米勒的威脅,失笑,“污蔑?如果帝國就是這樣認為,簡·米勒學士意欲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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