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強(qiáng)勢,“不如何,不行。”
“帝國的祖先,自然只接受帝國的禮儀,既然要打擾,那就要按帝國的規(guī)矩辦事,按天垣星的禮節(jié)……”時星哂笑,“我倒是沒聽說過天垣星有什么隆重禮節(jié),不必了。”
那位軍官也惺惺作態(tài),佯裝不知道般,時星提醒,他反倒一腳踩上了黃線,故作無知道,“我腳下怎么了,有什么東西嗎?”
時星壓眉,“古皇陵以黃線為界,請不要……”
剛開口,那個軍官借著自己說話的空蕩,狀似找尋的模樣雙腳抬起又落下,退了一步完全的踩在黃線上,在時星告誡說完前,竟是要裝糊涂一腳踏進(jìn)去……
時星話一頓,瞇眼。
下一刻,有精神力爆發(fā)。
誰都沒感到攻擊性,偏那位軍官痛呼一聲,瞬間跪了下去。
時星往那位軍官面前走,臉上沒什么表情,步伐也不快,卻帶著不可言說的壓迫感。
時星走出一步,重復(fù):“以黃線為界。”
精神力增加,起身到一半的軍官膝蓋一軟,臉色慘白再次撲通跪了下去。
再前行一步,“請不要跨過?!?/p>
精神力再持續(xù),那位軍官額頭冷汗如豆,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極為痛苦。
時星走到對方身前,收尾道,“如有越線,帝國一律照此處置?!?/p>
不知道時星做了什么,那個軍官在大叫一聲,痛不欲生,雙臂緊抱著自己,毫不顧忌形象,原地左右打滾起來。
米勒震驚,“你做了什么?”
時星看著腳邊的軍官,精神力并不收回,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原本溫和的精神力在對方精神海的傷處狠狠戳刺,論起痛楚的話,大抵是按著一個人流血不止的傷口,還用棍子往里戳。
時星平靜:“小懲大戒罷了,學(xué)士為何慌張?”
“大家應(yīng)該能感知到,我并沒有攻擊他。”
才怪。
米勒和威爾元帥還有厲煜上將對視一眼,時星還是沒收回精神力,天垣星翻滾的軍官已經(jīng)開始向他們求救,米勒神色幾變,終是厲聲道,“住手!帝國如此對待聯(lián)盟外交官員,甚至羞辱,是不想和聯(lián)盟進(jìn)行外交洽談嗎?”
“帝國是想和聯(lián)盟斷交嗎?!”
斷交兩個字,時星在再尖銳的情況下都沒有說出來施壓過,但是米勒卻在焦急中,控訴了出來。
任彥永面色一變,“學(xué)士慎言!”
米勒卻似是忍受到了極限,“都說不知者無罪,聯(lián)盟軍官在不知道黃線含義的情況下,就被如此對待,帝國意欲何為?!”
“這件事帝國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任彥永和韋真感覺棘手之際,時星神色卻又還好,不過不等他開口,遠(yuǎn)處傳來一個久違的聲音,有著精神力的滲入,威壓十足道,“什么交代?”